“呵……”屠夫很干地笑了一声,他看了看时间,距离和剑魔约定好只差五分钟,于是他缓步走了过去:“风狼,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赌约了?”
“什么赌约?”风狼明知故问了一句,显然他已经不打算承认了:“别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难道你还真想要了我的命吗?”
“哎呦!”屠夫怪叫了一声:“是啊,这里可是你风狼的地盘,但是作为一个喜欢赌的人,我最恨那些不肯愿赌服输的人,一般我遇到了这种,他们都会死,被我杀死!”
说话的同时,屠夫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模样怪异的长剑,剑身反射着灯光,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玛的,想要动手是吧?”风狼眼皮一跳,他已经想到了这两个人是向自己来的,不过他也身高手,这里又是他的地盘,不认为屠夫能够把他怎么样了,站起来吼道:“原来是你的目的是想杀了我,狼帮的上位大哥岂是那么好杀的?”
那黑衣荷官和风狼的贴身小弟已经把手塞进了怀里,下一秒就拔出了随身携带并且很好隐藏的匕首来。
雷空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事到临头,他只能绷紧神经准备去应对接下来发生的厮杀,像他这种人比起普通人来说对生死看的很淡,但不代表他不会紧张,而一紧张他的小毛病就犯了——偏头疼。
偏头疼是一种很普通很常见的病症,属于慢性神经性一半的脑袋疼,是由于人长时间处于某种紧张工作状态的病,不过他怎么也是域1境界,还是能够忍受的,换成普通人得了这种病只能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屠夫的速度还真是快,一个能够打败暴力严的男人,面对风狼自然不在话下,在风狼想要闪躲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把剑已经扎进了他的胳膊上,又扎进了桌面,其实就是把整条胳膊钉在了桌子上。
当黑夜荷官和身体小弟过来的时候,雷空自己挡在了他们面前,几个人连枪都没有来得及拔,或许是看不起雷空,抓着手里的匕首就冲向了他。
“让开!”
屠夫一把将雷空丢到了一边,雷空的勇气可嘉,但是勇气不代表必须要去送死,以屠夫的眼力劲不难发现,对方随便一个现在的雷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其实不用看,一想也知道,圣域级上位大哥身边,自然不会是庸碌之辈。
一瞬间,屠夫抗在了前面,一脚踢过去的同时,他已经回手拔出了那把剑,在风狼痛叫一声的时候,他的剑已经逐一划破了对面几个人的脖子,鲜血飙的整个包房哪里都是。
风狼正想还手,可是几乎就在下一秒,那把剑又指向了他,吓得他忙向后退一步,因为也就是这一步之后,他的另外一条胳膊又中招了。
不同的胳膊,同样的部位,同样的方式,同样的情况。
屠夫又一次用他那特殊的剑把风狼死死地钉在了赌场上面:“我最讨厌那些不肯愿赌服输的人,一点儿诚信都没有,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双臂传来的剧痛,要不然是风狼是圣域高手,估计早已经昏死过去,但是身为狼帮的上位大哥,七匹狼之一,对于疼痛的忍耐力还是有的。
此时此刻,风狼满脑门都是肉眼可见的汗珠,他的脸上布满了愤怒和扭曲,大声吼道:“我草你玛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雷空正处于震惊当中,他是第一次见到屠夫出手,居然能够在短短瞬间连杀三个高手,还能再次控制住风狼这样的角色,屠夫的恐怖远远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我是什么人跟你没有关系!”
屠夫一甩长发,露出了阴怨的眼眸:“因为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他知不知道凶手的名字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因为我说过,遇到不肯愿赌服输的人,我都会把他们杀掉的。”说话的同时,他将那把剑缓缓地转动着,好像先要把风狼的胳膊废掉。
“草,来人啊,全他玛的给老子死什么地方去了?”风狼痛苦地大叫着,希望有手下能够及时过来阻止接下来的一切,可是这种级别的包房隔音太好,外面的人没有一个听到里边自己的老大正在求救。
噗嗤!
屠夫又一次把剑插的更深了一些,他狞笑着看着痛叫一声的风狼:“再赌一次,如果你一分钟内能将剑拔出来,那么你的命可以留下,现在你也许应该祈祷,我是一个很讲诚信的赌徒。”
“好,我跟你赌!”
风狼已经无计可施,忽然又这么一个机会,他自然不肯放开,在大吼一声之下,他死死地抓出了那怪异的剑柄,猛地用力往上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