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的门被踢开了,一个保镖进入了之后,扫了福东来他们一眼,福东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人眼中浓浓地不屑的意思。
紧接着那个大腹翩翩的男子进入了包房,薛志战看见这人之后,连忙站起身来,露出一脸很假的笑意,伸出了手说道:“鼠哥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啊!”
这个鼠哥显然不买薛志战的账,随手就薛志战的手打到一边,嘴里骂道:“草你玛的小战,老子找你去谈你弟弟的事,不就是废掉双手,又不要他的命,你他玛的说什么都不同意,今天居然敢带人来你老子的地盘,你活的不耐烦了?”
薛志战眉头一皱,将手缩了回来,摇着头道:“那是我亲弟弟啊,他没有了双手怎么生活,那边您再跟他们说说,赔多少钱都行,只要您说个数!”
“滚!”鼠哥明显是发怒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坐在他旁边的福东来一推,口中骂道:“你玛的,大哥大哥不识抬举,小弟小弟不懂规矩,草你玛的,新来的吧?”
福东来邪笑着挪了挪身子,然后摁住他旁边鳄神的手,鳄神看见鼠哥,早就想上去给他一拳,福东来对他使了个眼色,摸了摸鼻尖说道:“呵呵……我确实是新来的!”
“哦,怪不得傻头傻脑,一定规矩都不懂,离你鼠哥远点,他玛的,这里边真热!”鼠哥说着他将那件唯一的坎肩随手脱掉一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旁边的一个保镖,小声地提醒道:“鼠哥,这小子刚才发出了不屑的冷哼声!”说完,这人又站的笔直,仿佛刚才就不是他说的话一般,福东来看了一眼这人的下盘,明显不简单。
咚!
鼠哥一脚踹在那人的腿上,但是那人纹丝不动,也不没有惊慌,只是眉头少许的一皱,习惯性地靠后退了一步。
鼠哥骂道:“玛的,老子没长耳朵吗?你小子过来,他玛的敢对老子不屑,让老子教教你怎么尊重这一片的老大!”
“我草你玛的,你找死!”鳄神终于忍不住了,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站起身来,挥拳就要砸那个鼠哥。
下一秒,那两个保镖很专业地从腰间掏出手枪,指着鳄神的脑袋上。
鳄神的拳头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冷冷地看了那两人一眼,那两人顿时感觉像是被红了眼的熊盯上了一般,但是他们拿着鼠哥的钱,此刻也容不得他们手软。
鼠哥艰难地站了起来,伸出那肥胖的手,拉着鳄神的脸,说道:“玛的,是不是觉得自己块头大就了不起啊?老子告诉你,你他玛的再有身手也不行,你能快的过他们的枪吗?他们可是你老子花重金聘请的高手,草!”
这个鼠哥出手倒也不含糊,而且动作十分地利索,一脚踹在鳄神的小腹上,鳄神庞大的身体被踹在茶几上,幸好茶几是石头做的,换做寻常的早就哗啦一声碎了。
鳄神翻一个跟斗,面无表情地站在这个鼠哥的对面,狠狠地看着他。
“草,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老子,老子今天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喂地狱犬去,你信不?”鼠哥被鳄神看的有些发毛,立刻大声地呵斥道。
福东来将茶几上的烟,取出一根,随意地点上,然后将腰间的手枪放到桌子上,笑着看着鼠哥,冷冷地说道:“鼠哥,你信不信我一秒钟干掉你,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包房吗?”
鼠哥有些惊慌,后退了一步,厉声问道:“他怎么把枪带进来了,明天把这个时间段看门的小弟那玩意割掉,拿去喂狗,养他们还不如多养条狗!”
猩王挠了挠头,看着鼠哥身后持枪的保镖,说道:“我们少爷说的对啊,你们有自信干掉我们吗?”说完又开启一瓶茶几上的新酒,整个人显得迷迷噔噔。
鼠哥看着自己的那两个保镖,一直没有做任何事情的那的保镖摇了摇头。
鼠哥脸上一红,盯着薛志战阴沉地笑道:“好你个小战,原来是请了外援啊!难怪胆子这么大,敢到我的地盘来玩,原来想给我个下马威,你老子记下了!”
福东来冷不丁朝着鼠哥的肚子上挥出一拳,等那两个保镖反应过来的时候,鼠哥已经想一只软脚虾一样地弓在地上,那双小眼镜居然疼痛地挤出了泪。
鳄神快速将茶几上的枪拿起,指着鼠哥的那两个保镖说道:“不要为了钱,把自己的命搭讪,你们家人会难过的!”
那两个保镖明显神色有些暗淡,手中的枪口朝着偏了几分,鼠哥心里有怒,但是此刻疼得说不出来,心中却暗想着,没用的东西,看你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福东来掐住鼠哥的脖子,一把将两百多斤的人提了起来,就像成人提一个小孩儿一样轻松,然后一把将他狠狠地“放”在茶几上。
茶几的石头面,顿时化成了几块裂开,鼠哥发出惨烈的叫声,福东来确实是“放”而不是将其摔在上边,只是他手重了而已,此刻他的手还抓着鼠哥的衣服。
福东来低下头,笑着说道:“我告诉你,我叫福东来,不是薛志战请来的打手,我是薛志战的顶头大哥!”
鼠哥立刻软了下来,看见福东来凶神恶煞地面孔,再配上邪邪地笑容,他知道自己碰到茬子手中了。
嘴角淌着鲜血,鼠哥艰难地说道:“老子可是云帮的大哥,你要是不知道云帮,你可以问问薛志战,他说告诉你,动云帮的大哥,是什么样的下场!”
“哦,是吗?我很期待!”
福东来这么随意一说,鼠哥顿时又感觉自己的身子飞了起来,然后再次砸到之前的地方,原本石头茶几的已碎,此刻鼠哥的背部已经有几块石头茬子陷入了他的肥肉里。
“你说我有什么下场?”福东来邪笑着,手里还掐着他的脖子。
鼠哥明显有些上不来气,脸上憋的通红,不停地摇着手,福东来稍微松了几分。
这个鼠哥才干咳几声之后,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他玛的够狠,你放了我,我和薛志战的事就算这样了结了,以后也不是去找你们的麻烦!”
福东来伸出另外一个手,在鼠哥的脸盘上拍了拍说道:“这样还差不多,不过我等着你,只要你还敢来找我,我就把你这样,一下一下地摔死!”
“老大,外边兄弟好像出事了!”突然,猩王盯着乱哄哄地外边说道,福东来看过去,果然有十几个人个人正在殴打那三个人。
三个人是怎么都不可能打得过对方的,此刻正躺在地上抱着头喊道:“玛的,打人别打脸,打脸伤自尊,老子不就是摸了一下她的屁股,不行让老子再摸小爷的一下!”其中一个人叫着。
大厅里边的音乐也停止了,大多数人站在一旁议论着,看场的人像是认识这些打人的贵客,站在一旁冷眼观看,这让常常来光明酒吧的客人有些莫名其妙。
按说云帮罩的场子,一般是不会让客人在里边大大出手,那样酒吧的声誉要受到影响,出来玩不就是希望安全与刺激并存,而不是这样乱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