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个答案无形间化解了君珩大部份的怒气。
无论是钳着她手腕的力度还是游走在她身上,略带着惩罚的大掌,都在这一句话之后,变得温柔了起来。
“即然梵梵未曾考虑过别人,那为何不肯将心给我?甚至,连皇叔的爱,都要拒绝。”
楚梦梵有些哽咽,因为那真相如此的匪夷所思,她跟本无法对皇叔说出口来。
可若撇开真相不谈,她又要如何告诉皇叔,爱情会让人盲目,失去理智甚至疯狂。
她亲身经历过,并为此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她殒了自己的命,还连累了皇叔惨死。
那一世,整整十年,她日日痛苦,夜夜煎熬。
时间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的割着她的肉,放着她的血。
她被爱情困入囹圄,最终磋磨得生不如死。
她见过爱情被掩在美好的表相之下所有丑陋的样子,欺骗、利用、背叛、抛弃甚至……屠戮。
从巧蝶将匕首刺入她天灵那一刻起,她就发誓,永生永世,再不触碰爱情。
无论是她对别人,还是别人对她。
爱这东西,她怕了。
而她眼里的挣扎和悲伤,刺痛了君珩的心。
他亲吻着她,唇齿缠绵。
松开了牵制着她手腕的大手,转而托住她的后脑,在亲吻之间,断断续续的说着:“梵梵,唯这一件事,皇叔永远无法答应你。
若我图的只是鱼水之欢,那么这天下女子何其多,又何必非你不可?
总不过就是弱水三千,我只饮一瓢。
无论世间多少颜『色』,皇叔认定的就只有一个你,连人带心,完完整整的你。
所以梵梵,前尘往事皇叔都不计较,但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说这样伤皇叔心的话了,知道吗?”
君珩说话的同时,并没有停下亲吻的动作,一段话说得七零八落不成句子,似是暧昧散落一地,情欲充斥着整个车厢。
楚梦梵已经被君珩吻得有些混混沌沌的不太清明,身上的衣服也被他不知何时就脱了大半。
并未全部褪去,披披挂挂,更显狼狈暧昧。
敞开着衣襟『露』出了绣着海棠的红肚兜,凝脂一般的肌肤透着浅浅的粉『色』半掩在布料之下。
圆润的肩膀展现在君珩眼前,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她的目光『迷』离,唇瓣轻启,似乎是呼吸有些不太顺畅,以至于胸腔的起伏那样明显,忽高忽低,诱人至极。
他的大手轻轻游弋到她的后背,修长的食指缠绕着她系在后面的肚兜绳,只要轻轻一拉,那一枝海棠便会如繁花飘落,再不能替她遮挡。
他声音黯哑,如热砂磨铁一般忍着粗重的呼吸,将唇抵在她的耳廓轻语:“梵梵,你若再不挣扎,皇叔……可能就等不及让你慢慢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