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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管什么是非对错,他只知道他恨延浩涆,但也同样恨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宁王丧心病狂,她又能好得了多少?如果不是她,宁王怎么会对邹锐下那样重的手?就是因为她,因为她!”白菽被点着穴动弹不了,于是只能用腥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莫笑雪,道:“牝鸡司晨!你就是牝鸡司晨!既然敢做,又怕什么人说?你杀了邹锐又怎么样?难道天下人就不知道你牝鸡司晨了吗?我告诉你,攸攸众口,难于防川!你这个恶毒妇人,会遭天谴的!会遭天谴!”
说到这个份上,白菽其实已经是在寻死了。
他很清楚,自己无论如何也活不过今天。
即然如此,那便将邹锐心中的委屈,全都喊出来吧!
他武功不济,不能替他报仇,但至少还可以替他诅咒这个贱人!
而偏偏,天谴二字是君珩尤为听不得的词汇。
他们费尽心机才让她躲过鬼差的拘魂锁魄,她持续了将近一年的每个月圆之夜的假死犹如他心尖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伤。
那伤才刚刚停止继续溃烂,尚未愈合,一碰就疼,这个白菽却偏偏要拿这件事来挑衅,他如何能忍?
铮——
雪沾剑出,寒光流动。
白菽眸中满是狰狞的恨意,可唇角却在笑着。
宁远,我终于要来陪你了……
“剑下留人!”
一声高喊,伴随着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来到。
粗麻布衣,气喘吁吁的男子跪在了白菽的面前,正面着指在自己鼻尖的雪沾剑。
那剑只要再向前一寸,他便必死无疑,明明怕得紧闭着双眼全身都在颤抖,他却仍然张开了双臂将白菽护在身后,宁死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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