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看则可,一看就傻了眼了,哪里有什么大海,脚下也没有悬崖峭壁,是一片平缓的山坡,山坡下,是一条河,河里的流水,欢快的流向那遥远的东方。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他骚了骚头皮,觉得是那个姑娘和艄公在考验他。如果这种感觉是对的,那么这两个人,就一定是坤虚山上的人,可能是紫虚孝君的徒弟罢。
看来,是紫虚孝君派他们在山下,通过了他们的考验,才能够上山,他们不需要意志软弱的人。
他继续前进,又翻过了三连山,趟过了两条溪,前面一座高山,山半腰就云雾缭绕。
他看到这山半腰的坡上热闹非凡,放牧牛羊的,耕地种材,茂密的树林中,还有不少樵夫在打柴。
他们一边劳动一边唱着山歌,悠扬的山歌,让人心胸开阔,心情舒畅。看来这些人其乐无穷。
他快步走到一个牧童身边,彬彬有礼第问询:“这里到坤虚山古州坡,还有多远:”
牧童笑了:“又有一个痴心人来了,看来,你来得很不容易。这里就是坤虚山的古州坡了。你顺着这条山路,笔直向前走吧。”
古州坡的入口,修了一扇大牌坊,上面大书“紫虚道观”,四个大字金光闪闪。
牌坊下站着两个道童,手执白色的马尾拂尘。
五即子看这两个道童,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矮,面容稚嫩。
他心中有点看不起他们,但是记住了张南东爸爸和麻曼曼妈妈的话,出门在外,看到孩子要喊叔叔,才容易办好事情。
于是,他也向两个道童掬了一躬:请问,这是古州坡吗?”
谁知道道童倒看不起他,眼睛翻了一下白,要理不理的。其中一个过了好一会儿才:“你没有长眼睛吗,还是一个睁眼瞎,这牌坊上好大的紫虚道观四个字呀。”
按照五即子的脾气,真想一拳就把他们两个打翻在地。但是他忍住了,还是彬彬有礼地:“这上面不是紫虚道观四个字呀。”
“这个就对了,普下就只有一个紫虚道观,紫虚道观就修建在坤虚山古州坡呀。你不认识字,还问什么?”
紫虚道观四个字,张五即当然认识,只是,这四个字和藏蓟先生的写法不一样呀。
哟,他回忆着藏蓟先生的话,他过,他发明字后,又发明了几种字体,最基本的是象形字,还有隶书等等了,这大概是一种不同的字体罢了。
于是他又继续开口询问。
“两位叔,看到你们年纪,就仙风道骨,我当然要好好问一问,我是一个识字的人,这是尊重你们呀。”五即子。
五即子这么一,两个童子乐了,于是同声问道:“你这位大哥,到紫虚道观来干什么呀?”
“我来拜紫虚孝君做师傅,我要向他学习法术,学习梅山法术。”
两个道童笑了起来:“你这么晚了才来,是来当徒孙子都不行了。紫虚孝君已经有了七十个大徒弟,每个大徒弟带着一百多个徒弟。徒弟又带着的徒弟。他们都不收徒了。只好让他们的徒弟收第四代第五代徒玄孙了。”
“我来给孝君当徒玄孙,才不干嘞。我回家自己学习去。”五即子听晾童的话,很是懊恼,千辛万苦,走到这里,就只能够当上一个徒玄孙。
他犹犹豫豫第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时,一个银珠落玉盘般的声音从牌坊后面传来:“谁他只能当徒玄孙了。我看,这个人,是来当七十大弟子的首席的,他来了,大徒弟就只有让位了。他是未来的第一大徒弟。”
五即子举目一看,从牌坊后面转出一个女郎来,头挽高高的双环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银子打造的凤钗。面如满月,目如星辰,微微翘着的鼻子,樱桃口,讲话时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身段高挑,衣着豪华,简直就是上的仙子来到了凡尘。
这,这,这不是在海边上的那个洗衣女吗?张五即目瞪口呆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呀。
两个道童见到了这个女郎,一齐弯腰行礼,口里着:“大姐,道童这厢有礼了。”
五即子心里想,也许是自己思念那个洗衣女,眼睛看花了,于是立即搭言:“谢谢大姐的抬爱,我正要来拜紫虚孝君为师学艺,不料想,孝君的徒弟已经有这么多了。”
听了五即子的话,这位女郎的脸上开满了灿烂的牡丹花:“好呀,有志气,不当徒玄孙。我是李吉吉,是孝君的女儿,随我来,我给你引见,保你当上首席大徒弟。”
五即子立即跟随这吉吉去了。
两个道童舌头伸出了尺多长:“这个普通的农家尕娃,行了狗屎运了,啊,吉吉姑娘看上他了。”
吉吉今恰好想到坡下去玩玩,不其想没有出坡,就看到了这么一个英俊后生子,看到了这个千辛万苦来到古州坡的人。
其实,她就是那个洗衣女郎。
她在海上已经对他深生爱心了。
所以她把张五即送上山后,就在牌坊后等着他嘞。
现在一看到张五即,她一颗芳心顿时就狂跳不止。
她在心里想,这个人意志万分坚定,行为举止,彬彬有礼,又是一个识文断字的人,我梦中的宝马王子就是他了。
是的,白马王子算什么,只有宝马王子才是可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