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已经脏污的云洛氏捧着那全身被银针扎满的小人痛哭。
外面等着云洛氏消息的云项广听到云洛氏的哭声,神色一凛,连忙往里屋跑了过去,此时的他也不担心什么避不避讳了。
来到里屋,云项广看着云洛氏现在窗户旁边双手不知道捧着什么,痛哭着,云项广的心抽抽的疼:“夫人……怎么了?”
云洛氏听到云项广的声音,强忍着抽涕声,转过身把手里的小人递给云项广:“项广,怪不得,怪不得,溪溪以前明明那么的聪明,怪不得会变成这样,还有溪溪的身子明明很好,怎么会突然有心急,看到这些我都明白了,明白了……”
云项广待看到云洛氏手里的小人时,瞳孔猛缩,那到底是有多狠的心啊,整个用棉布做的小人已经伤痕累累,上面贴着自家女儿的生辰八字,而生辰八字上面则扎满了银针。
“她怎么这么狠的心,怎么这么狠的心啊!”云洛氏此时唯一的理智都被这个小人弄的丧失了,看了眼云项广手里的小人,云洛氏一咬牙,直接冲了出去。
云佳淇此时正跪在地上腿有些麻,她刚想动一下,后背就被一根棍子打了一下,云佳淇一个不防,那张脸差点倒在了剑上,还好她反应快,往旁边挪了下,只是肩膀被刮了下。
疼痛使云佳淇清醒了一分,她愤恨的扭头看向拿着棍子站在后面的奴才:“你这个狗奴才,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奴才听到云佳淇又一次侮辱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对着云佳淇的后背就是一棍子:“怎么可能忘,可佳淇小姐,你怎么不想想,你所住的瑞雨阁又是谁的呢?”
“你……!”云佳淇听到那狗奴才讽刺的话语,气的脸都扭曲了,早知道这个奴才有这等反骨,她就该早早把他处理了!
“佳淇小姐,奴才劝你还是好好跪着吧,否则这刀剑无眼,弄花了小姐那张美艳的小脸可就不好了。”奴才拿着棍子阴冷的看着云佳淇警告着。
云佳淇听到奴才的话,气的满脸狰狞,当她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她的头发再一次被拽住。
“啊……谁,谁!”突然被拽住头发,云佳淇抬着两只手想要把自己的头发从那张手里夺出来,可惜无果。
云洛氏拖着云佳淇的头发,一路的拽着,直到来到瑞雨阁的荷花塘,抬手让云佳淇的脸看着那片荷花塘,脸贴在她的耳边阴冷的说道:“本夫人记得这片荷花塘是你最喜欢的吧,你说本夫人就这么把你扔下去会怎么样?”
听到云洛氏的话,云佳淇满脸充满了恐惧,她拼命的摇头,她不要进去,不要,那里又脏又冷,她不要进去。
“摇头?”云洛氏看到云佳淇一直拼命的摇头,想到在她屋里翻出来的小人,眼底的狠意就更浓,抬手一巴掌捏住云佳淇的嘴,冰冷的说道:“云佳淇,你和本夫人说说,你有什么资格不想!”
云佳淇听到云洛氏的怒吼声沉默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本夫人自认为我们云家待你不薄,溪溪有的,你也有,也会给你带份,每次溪溪任性,本夫人说的是溪溪,不是你云佳淇,本夫人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对溪溪恶毒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