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沢溪盯着白景阳眯着眼笑着,说道‘家事’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使得白景阳对云沢溪的不喜更加浓烈。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门之女,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讽刺他,白景阳在这一刻有些忍不住,可当他刚要开口的时候,却感受到如同来自地狱的目光。
“本王怎么不知,景阳王竟如此的清闲?”白煜宸抬头看向白景阳,眯着眼声音不紧不慢的带着浓浓的威压说道。
白景阳被白煜宸的话吓得咽了口口水,他平时再怎么混也不敢在白煜宸面前,因为那是真的会出人命的:“战王爷说笑了。”
“看来本王得和皇兄好好提一提了。”白煜宸没有管白景阳怎么样,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最后拍板决定,然后看着中间正在把绿意绑在凳子上的云诺纪,笑了:“云四少这做的是什么?”
“剥皮。”云诺纪淡淡的说道,然后拿起刀在手指轻轻划了一下,霎时间鲜血冒出,云诺纪非但不怕还笑了,果然是好刀。
用手指随意的把鲜血抹了一把,然后拿着刀来到已经被绑在凳子上的绿意旁边,轻轻的在绿意脸上拍了拍:“先从哪里开始呢?”
绿意听着云诺纪那阴森的语气和那明晃晃的刀,吓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怕了,她想说出来,她不想替云佳淇瞒着了。
那可是剥皮啊,她会死的!
可她刚要开口,就被云诺纪岁随手拿着一块布堵住了嘴:“虽然尖叫声最好听了,可为了不吓到溪溪,还是堵上吧。”
云沢溪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四哥这幅变态的模样简直不忍直视,明明长的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偏偏总是做出和说出这种瘆人的事和话来。
不过,看着云诺纪手里的刀,云沢溪不放心的拉了下白煜宸:“王叔,四哥的这举动会不会太过了?”
剥皮她是知道的,是大理寺的酷刑之一,把人的皮用刀划开,然后用熟练的手法把皮整张剥下来,许多犯人因为受不了皮肉分离的痛苦而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也有那种嘴硬的,最后的下场就是整张皮被剥掉,自己则活活疼死,然后那张皮则被填满草料用于交战。
不过光是想想这刑罚云沢溪就有点反胃,四哥不会真的要在院子里剥皮吧?
“放心吧,云四少自有分寸。”白煜宸看云沢溪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的样子,无奈的捏了捏她的小手:“害怕了?”
“不怕。”云沢溪听到王叔说四哥有分寸的时候就放心了,至于王叔今天第三次问她怕不怕的问题,云沢溪回答的很无奈:“不过,想到那个画面有点恶心。”
听到云沢溪如此诚实的话,白煜宸挑挑眉,抬手揉了把云沢溪的脑袋:“放心,云四少不会闹那么大的动静的,他选择这个只是为了一件事。”
至于什么是白煜宸没有说,安慰完云沢溪以后就静静的看着云诺纪的表现。
不过白煜宸不说不代表云沢溪猜不到,在院中间,而不是背着做这些事,除了大理寺卿的事,王叔其实还有种想法。
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