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继续打趣白煜宸几句的聂崇易听到白煜宸这话一下子慌了。
“大白,真的,做人要讲义气。”所以不能言而无信啊~
后面那句话聂崇易没有说出来,不过白煜宸却从他的表情之中读懂了。
“义气这东西对你,本王觉得还是不要有为好。”白煜宸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看了眼还能活蹦乱跳的聂崇易,颇为嫌弃。
“话不能这么说的啊。”聂崇易知口否认自己就是白煜宸嘴里的那种人。
白煜宸抬头看了眼前面已经逐渐走远的两人,他现在并不想在和聂崇易在这里墨迹:“在废话一句,本王亲自把男人送到牡丹的床上。”
“卧槽!你够狠!”聂崇易听到白煜宸这话立马闭上了嘴,神色恶狠狠的盯着白煜宸。
这也就是白煜宸,这要是别人,他早就上去给一脚了。
周围没有了聂崇易叽叽喳喳的声音,白煜宸原本烦躁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扫了眼一旁正在用怨妇表情看着他的聂崇易以后自顾自的走着。
聂崇易看到白煜宸如此的狠心,心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愤恨的在心里好好折磨了白煜宸一番这才跟了上去。
云沢溪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送了王叔一根簪子未来会引起多大的风波。
她此时正拉着牡丹来回逛着,看着街上的一系列的把戏。
两个人看的正欢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吼。
“来人啊,抓小偷啊!”
云沢溪听到这话,连忙回头,果然看到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中年男子正疯狂的往这边跑着。
看了眼后面追小偷的,竟然是名女子!
可能是因为前世也有过被偷荷包的经历,云沢溪这辈子非常痛恨小偷,看了眼小偷和自己的距离,云沢溪像一旁卖馄饨的大娘买了一把椅子。
云沢溪握着椅背,视线随时观察着小偷的去向,等小偷快经过云沢溪的那一刻,云沢溪抬手,将椅子举了起来,待小偷经过的时候,狠狠的往下砸去。
小偷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偷袭,整个人根本没有任何防范的砸倒在地。
云沢溪冷着脸看了眼已经倒在地上的小偷,随手把已经有些残破的椅子碰到一边。
一直跟在云沢溪的牡丹最开始被云沢溪这豪迈的举动吓到了,等她缓过来的时候云沢溪已经很平静的站在她身边。
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地方,牡丹强忍着害怕握住云沢溪的肩膀,左右打量了一番,待看到云沢溪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溪溪,你太冲动了。”牡丹松口气归松口气,可一想到刚才云沢溪的举动,心底就忍不住害怕,这要是遇见有防备的小偷云沢溪可怎么办?
在这么鲁莽真让人担心。
云沢溪此时也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她笑嘻嘻的拉着牡丹的胳膊赔着不是:“牡丹姐姐,溪溪也是太着急了,只要一想到有人在疯狂的喊丢了荷包,溪溪就觉得她好惨。”
“那也不能!”白煜宸脸色阴沉的走了过来,他双手背后来到云沢溪的旁边,眯着眼看了云沢溪几眼,然后语气颇为不好的说道:“怎么,长能耐了?”
“王……王叔……”云沢溪听到王叔的声音整个人吓得一个屁,她就光在这里站着都能感受到王叔身上的阴冷之意。
“云沢溪,能耐挺大的啊!”白煜宸黑着一张脸冲着云沢溪气笑了:“本王只是锻炼了你一下,没说过让你去送死吧?”
知道王叔此刻已经怒了,云沢溪更加乖乖的站好:“王叔……溪溪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