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理由无论哪个听起来都不是很靠谱吧!
杜倪内心里翻了个白眼,也没多说什么,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他躺在床板上,默默看着天花板。
望着那光线中缓缓落下的灰尘,杜倪的脑海不禁浮现出画面——万昕风和唐溪宁有说有笑着,一同借着窗拦诉说着情话。
然而,这么恩爱的一对,最终落下了这副结局。
唐溪宁变成了不知所谓的鲸帝。万昕风则成为了唐忆过口中“死得其所的混蛋”,最后只留下了这把佩剑。
现在,这把佩剑不仅是他们的希望,也是所有悬念的一个具象。
“所以,万昕风的结局是什么呢?”
杜倪侧身对着墙,带着这份疑问沉入了梦乡——一整天的奔波下来,哪怕是铁造的人都扛不住。现在他恨不得睡上二十个小时,哪怕没洗澡也能接受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一道凉风吹过,窗户扇动的嘎吱声阵阵作响。杜倪揉了揉眼,起身坐着。
他看向窗外——有人声?
杜倪起身走向窗外,看着下面——唐忆过和松海站在庭院,聊着什么。
鉴于上次偷听被发现,他这次没选择下楼,只是在窗后俯视着。只可惜二楼的距离太远,他确实听不清在说什么。
下方的唐忆过背对着他,看不清她的面庞。而松海则面对着唐忆过,挺拔的身子几乎能遮掉所有的月光。
松海一手拿着佩剑,一手挥舞着,口里似乎振振有词,神情激动。而唐忆过只是站在他面前,不为所动。
看着松海的表情,杜倪挑了挑眉毛:这是,吵架了吗?
慢慢地,松海的声音大了起来,甚至能传到二楼这边:
“现在是什么情况?除了你,还有谁能用这把剑……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这是纠结私仇的时候吗!”
断断续续的责问贯穿了唐忆过的耳膜,也让杜倪探过头,想多听一点。但松海只是手一挥,把佩剑丢在地上,回屋去了。
唯有唐忆过留在草坪上,默默注视着那把佩剑。
杜倪收回头,重新躺在床上,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他辗转反侧,过了几分钟又忍不住起身看了眼——唐忆过还是在那站着。
不会是出心理问题了吧?
他指关节敲了敲桌面,果断下楼,往庭院过去。
等真过去,他才发现唐忆过站在那里——盯着躺地上的佩剑。
杜倪捋了捋衣领,小心道:“你没事吧?”
唐忆过瞥了他一眼,道:“没事。这个点作为人类你该睡觉了。”
“你就别想着我了。”杜倪捡起地上的佩剑,道,“上回是我说了不少,这一次你来说说怎么样?”
他坐到湖边,拍了拍旁边的草坪。过了一会儿,旁边的草丛微微一动——唐忆过坐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