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李瑜没有像回答第一个问题那么快，她也很纠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杨锦，越想越觉得自己更加乱了。

“杨锦这个问题必须回答吗？”李瑜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下意识就想要逃避。

“必须回答。”杨锦没有给李瑜逃避的机会。

“杨锦，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现在还是想不起来你的样子。”

杨锦如果能够看到李瑜此刻的样子的话，就能看到此刻的李瑜有多么纠结。

“那好吧！那你早点睡觉吧。晚安。”杨锦最后还是先服软了，或者说他最后还是放纵李瑜了。

既然她那么纠结那他就不逼她，等她什么时候不在纠结了，那他在继续问吧。

“你生气了吗？”李瑜看着杨锦发过来的文字实在是有些码不住杨锦的心情到底是如何。

“没有，你别多心，快睡吧。”杨锦承认他确实有一点失望，但是他不想被李瑜知道自己的这一点点失望，所以只好自己慢慢治愈。

“那我先睡了，晚安。”李瑜本来还想和杨锦聊一会儿，但是看到人家都发晚安过来了，那她怎么好意思继续和别人继续聊呢。

李瑜说完晚安就真的放下手机睡觉了。

……

“啊！”李瑜忽然从梦里惊醒，好半天都没有从噩梦里面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