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凤遇菲算什么回事,不过是个婉仪,在场的也不是没有位分比她更高的。皇上一看就知道在偏心!
而聂幼萱脸色一白,她的计谋就是争对凤遇菲的。方才那争对劲,凤遇菲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救她!
凤遇菲觉得莫名其妙,这个皇上没事让她开口干嘛?难道不知道这样超吸引火力的吗?
瞧瞧皇后那张脸,都气黑了。
她开口道:“回陛下,嫔妾觉得此事说不定有什么隐情。嫔妾与聂常在相识多年,觉得她并非这种心思不正之人,或许有人陷害她。”
“凤婉仪好大的胸襟啊,方才聂常在处处争对你,你居然还为她开脱。”安贵嫔嗤笑道,她自然是巴不得聂幼萱赶紧下台。
虽然不知道怎么变得现在这一幕,但把人给搞死了就不会供出她了。
“安贵嫔此言差矣,嫔妾不过是觉得聂常在应当是有同谋或者遭人利用。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开脱算不上。”
凤遇菲答道,让安贵嫔脸色极为难看。接着查下去要是查到她的头上,那问题可就大了。这个凤遇菲,处处坏她好事。
凤遇菲这个回答让聂幼萱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凤遇菲不仅没有落井下石,还为她说话。
而凤遇菲只是觉得还没完呢,这种虾兵蟹将,不足为惧,真正的好戏在后头呢。
而这时,李全带着一位太医来到宫中,行礼:“启禀陛下,臣方才探查了一番,发现在安贵嫔贴身宫女若舒的房中找到了红花。去太医院问了这位吴太医,得知近日安贵嫔的贴身侍女若舒曾去太医院取过红花,说是聂常在近来小日子疼得很,拿些红花活血祛瘀,祛瘀止痛。”
“哦?安贵嫔,你觉得呢。到底是聂常在小日子疼得很还是你的贴身宫女伙同聂美人一起害赵贵人呢。”
“陛下,这,这兴许是诬陷,有人故意陷害的。”安贵嫔争辩着,她也没理清楚,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怎么好端端的扯上了红花?
这一切明明都算好了,怎么就突然来了个红花?
“陷害?太医院记录明明白白的只有你宫女取过红花,搜宫和搜身也只在聂常在你宫女搜到红花。安贵嫔,是你伙同聂常在还是你宫里的背叛你呢?”
安贵嫔脸色一下就白了,若舒是她的心腹。承认聂幼萱的话,不就间接承认此事与自己有关。
不承认,若舒好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堪称自己的左膀右臂,舍她,实在是。
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的谋害她。
安贵嫔扫视在场妃嫔,心里盘算着,手中的帕子绞得越来越紧。
“安贵嫔,朕问你话呢。”龙江落手指敲击着桌子,不耐烦问道。
这出戏他算是看明白了,不就是害人不成反被害,这群女人的手段真是不够看的,轻而易举就容易被人看破。
真无聊。
这是龙江落对这出戏的评价,这还是因为有反转一下。要是顺着安贵嫔的戏演下去,他估计都能睡着了。
“皇上,嫔妾,嫔妾”安贵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也着急着,想不通为什么红花会在若舒的屋子里,她明明都安排好了。
前段时间聂幼萱来她宫中时恰好聊到她近来小日子疼得很,她也记得红花确确实实能止痛,的的确确若舒去拿了红花,可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都准备好了,假意让董蕊烟要害赵贵人,实则将凤遇菲拖下水,这样既能让赵贵人落胎又能让这两人一个失了宠爱,一个背上谋害皇嗣的罪名。
一切就从赵贵人没有流产那开始,一切都变了。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谁?是谁提前她下手,将计就计。
安贵嫔不禁想到,难道聂幼萱的疼痛也是安排好的?这样太医院那里就有记录了。
那样的话,到底是谁?
是谁慢慢布局,一环一扣相结合?是谁踩着她的计划,让她背上锅?
皇后?贤德双妃?还是王德仪,李德容她们?
一时间,她将后宫女子除凤遇菲和董蕊烟除外的人都猜了。无论是谁,安贵嫔都不得不承认此人布局谨慎,心思之深。
她不是没有猜过是凤遇菲和董蕊烟。但若是她们两的话,又何苦绕这么大圈子。
从一开始就能洗刷罪名了,费这么大功夫,还在陛下面前留了污点,实在是得不偿失。
并且要是赵贵人真就小产了,这两人可是洗不清的。
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