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朕会让李全给你的。”

皇上速度很快，昨夜刚说的事，第二天一早王落月就抱着一堆的账本和金印来到了长乐宫。

凤遇菲并不经常见到对方，对方天天待在宫里也不出门，偶尔会走动一二。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宫里现在身子不好的人还不少，看王落月的脸色极为苍白，似乎也生了什么重病。

现在天气渐渐暖和了，对方还穿的跟冬日一样，调侃两句：“这么冷？”

“可不是，冻死了。”

王落月将账本以及各种注意事项告诉凤遇菲后，轻咳几声沙哑着声音：“你是不是也觉得皇后这胎不对劲。”

“但应该是真的。”凤遇菲可以确信皇后没有装，因为她也有孕过，很清楚一些反应是有孕人才会拥有的，旁人是装不出来的。

“就是真的才奇怪。皇后那身体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子嗣艰难，居然在这个时候怀上了，真的不得不让人多想。”

“那你可有什么眉目？”

王落月颦眉思虑一会，缓缓摇摇头，想到了什么继而说道：“说起来我发现有件事很有趣，当年那个魏采女可还记得？我发现她和赵庶人的药都有三七。”

听对方一说，凤遇菲渐渐回忆起这件事：“这事我知道，当初安婕妤死的时候，我正好瞧见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宫里这些年发生的大事，都和三七有关。”

凤遇菲脸色一变，“落月的意思是”

“都是一个人处心积虑谋划的。”

“为了什么？”这也是她当初迟迟没想明白的点，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这么多年对方到底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呢。”王落月轻笑，“估计是不是什么小仇。”

“按落月这么说的话，落月岂不是知道对方是谁？”见王落月不解，凤遇菲解释道：“赵庶人，魏采女，安婕妤，三人看似毫无关系，可剥开看里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拿了张纸在上面画着：“先是赵庶人私通。赵庶人被众人发现时，那时候她已经没有身孕了，私底下偷偷引产过了，否则那天当晚，赵庶人就小产了。魏采女是活血药物在小日子时吃了，导致大出血而亡。安婕妤死时，也是有一堆的血，虽然可能是她身上的，但也可能和魏采女一样，是大出血而亡，怕被人发现端倪才那样的。”

王落月听后皱着眉头，用手点了点空白的地方说道：“那聂答应呢？她跟安婕妤同一晚死的。”

“聂答应”凤遇菲沉默了一下，“聂答应的死和她们没有关系。”因为是董蕊烟下的手。

王落月也没太纠结，看着纸又问道：“可这三人又有什么关系？”

“李德容和赵常在。”凤遇菲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李德容和赵常在的死。安婕妤，李德容和赵庶人，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你可知道？”

“这三人还算可以吧。赵庶人东宫进的晚，相处挺融洽的。李德容挺经常去安婕妤那，赵庶人不怎么去，但关系也不烂，倒是听说安婕妤有偷偷再找什么助孕的药物。”

“助孕？”凤遇菲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丝灵光，“对！就是这个！”

“怎么了？”王落月不知道这个助孕怎么让对方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