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买？”姜无烁疑惑，扫了一眼众长老，他想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能够让外门长老和众弟子门不买剑，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云韵下了命令。

难道真的要去认错？

这个想法刚出来，就被姜无烁自己打消。

不过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必须得找云韵说清楚才行，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好吧，主要是云韵下令不准宗内之人购买他的剑。

看了看天色，将近黄昏，这个时候云韵应该回云烟阁了。

告别十位长老，姜无烁收摊回云烟阁。

院子里静悄悄，只有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不用想就知道是晓老在做饭。

“舍得回来了？”云韵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幽幽的来了一句。

姜无烁知道云韵不高兴，可他也不高兴，生意被云韵阻拦，任务没法完成，失败就是抹杀。

姜无烁面无表情的轻“嗯”一声，随即道：“老师，我们应该谈谈。”

然而云韵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那意思是说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师啊。

姜无烁一脸严肃，就这么看着云韵，两人不曾言语。

沉默半晌，云韵坐下来，道：“说吧。”

迟疑了几秒，姜无烁把想好得话说出来：“老师，我们是不是都错了？”

云韵愣了一下，都有错？这个她是真没想过。

不过姜无烁这么说肯定是有下文，云韵没有出言打断。

姜无烁将云韵得神色尽收眼底，才说道：“八岁之前，我被别的女人养着，母亲只有在皇后的允许之下才能来看我，每年不过一两次见面的机会。八岁之后，母亲死了，我来到了云岚宗。所以说十三岁之前，我几乎过的都是孤孤单单的日子，那种日子老师能体会吗？”

云韵表情了严肃了许多，一个人孤孤单单么？在姜无烁到来之前她已经习惯了，他知道孤单的感觉，虽然她表面光鲜，是云岚宗宗主，可内心呢？也只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

云韵缓缓点头：“我是孤儿，所以我体会过。”

美眸中夹杂着深邃，它似乎是想到了小时候的事情，她没有童年。

“如果一个人，对你百般照顾，处处为你着想，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尊敬这个人？”

“是的。”云韵的回答简单明了。

“所以我说我们都错了，从一开始我们都没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晓老对于老师你来说只是一个普通人，可对于弟子来说，他是我的爷爷。”

“爷爷？”

云韵对这两个字很陌生，她从来没体会到有一个亲人的感觉，虽然云山是她的老师，可云山从小到大对她除了苛刻，就只有更苛刻。

云韵也想到了这一层，因为她从不曾拥有亲情，所以她不理解姜无烁之前的行为。

虽然她与姜无烁之间好似夹杂着那么一丝亲情，可终究是与姜无烁、晓老之间的亲情不同。

云韵摇头，就算姜无烁这般说，她还是无法理解。

姜无烁暗暗叹息，老师什么都好，就是这人情世故的某些方面有所欠缺，或许她从小就在云岚宗的原因吧。

“晓老把我当做亲孙子看待，我也因我有这么一个爷爷而感到温暖，就像老师关心我一样，同样温暖。”姜无烁长吐一口浊气，继续道。

云韵明白姜无烁话中得意思，就是说在姜无烁心里，晓老的位置不下于她这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