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悦看着明显脸色发白,却还死死维护着她的老人,心里动容无比,无声无息地淌过一丝暖流。
她脸上镇定无比,一点儿也不像是被吓到的样子,只是笑眯眯地指着那个被针扎的人,说:“爷爷,他不会死,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我刚才扎的穴位,只会让他多昏迷一会儿,不信你探他鼻息,给他把把脉。”
对于自己的针法,虞书悦想来是比臭道士还自信。
臭道士当下并没有信了孙女儿的话,但还是去探了那人的鼻息。
毕竟万一没死掉的话,也许他还能够出手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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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臭道士的脸色越发的古怪,并且没有说一句话。
可他眼底的震惊还是没有瞒过虞书悦。
虞书悦挑了挑眉,道:“怎么样?爷爷,我就说他只是昏迷了过去的吧?”
“怎么会……”臭道士喃喃着,一副傻了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后,他猛然看向虞书悦,目光直白而又犀利,“书悦,你这针是怎么落上去的,能跟爷爷再演示一遍吗?”
虞书悦倒觉得没多大所谓,点了点道:“可以。”
于是,臭道士便亲眼看见——孙女儿重新随意挑了个人,而后用缝衣服的铁针极其快速地往那人头上扎了下去,落针的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
臭道士心底无比惊骇。
这落针的手术,几乎是几根针同时落进去的。
难怪这人只是正常昏迷,却没有受到其他损伤。
而这样的速度,以及落针到各个穴位的精准度。
孙女儿是如何在连手都没去碰一下人家脑袋的情况下做到的?
这好歹,也该摸一摸才好确定人家头上的穴位在哪儿吧?
哪儿有这么敷衍的?
关键是,这每一针下去,都没有扎错过地方。
臭道士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等他终于清醒的时候,虞书悦已经用针扎法将在此的每个西装男都给扎了一通,保管他们醒不过来。
看着孙女儿那愈发娴熟的针法,臭道士带着复杂的心情抽了抽嘴角,有的人天生就是个天才。
唉,比不得呀比不得!
所以,刚才的时候,他跟书悦瞎嚷嚷个什么劲儿?
意识到自己小看了孙女儿,臭道士既是尴尬,又是感到由衷的高兴,他看了眼这些人,扬起唇角,而后往厨房里看药煎的怎么样了。一边走,又忍不住嘴角翘上天的小声嘀咕:“不愧是我孙女儿。”
声音虽小,但虞书悦的耳力又是何其的敏捷。
将爷爷的嘀咕听在耳里,虞书悦看了看铁针,忽然觉得这世上挺美好的,所以就更不能让佐藤郎田一直蹦跶着了。
唉,还是她悄悄给奥特曼历劫放个不大不小的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