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钥苏醒的事情,邵晏清根本没放在心上。
于公而言,邢钥手下的两批人斗得你死我活,他醒来面临一堆烂摊子,根本腾不出经历影响东南区的事务。
于是而言,邵晏清自认为邢钥还算不得是一个情敌,更没把他当回事儿。
没想到邢钥自个儿刚病好,就眼巴巴的跑来江城找罗安安。
而邢钥到江城的时候,恰好罗安安安被邵晏清带到了小岛。邢钥扑了一个空,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留下纸条,匆匆离去,回帝都处理事务。
邵晏清和罗安安一行人回到江城后,罗安安就从送花小哥手里接到了这张纸条。
邢钥对待女人一向很讲绅士风度。纸条上的开篇自然便是以抒情的手法,讲述了自己来江城的经历,以及对罗安安的想念,中间大段篇幅回忆和罗安安共有的美好经历,最后在以祈求的口吻,和罗安安约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
很不幸的是,罗安安收到花,拆开纸条,邵晏清就在场。
用阴阳怪气的语调,把信中的内容从头到尾念了一遍,邵晏清故作干呕,“真是能把我隔夜的饭都恶心的吐出来。”
罗安安冷眼看着他,呵呵,笑了两声,“您就是怀了几个月了,就开始干呕了?需不需要我给你腹中的胎儿提前准备尿不湿和奶粉呢?”
邵晏清也学着她的姿态,呵呵冷笑,一言不发的上楼回房间,把纸条也顺走了。
罗安安看着大捧的玫瑰花,耸了耸肩,转头收拾东西。
一晃眼就到了晚饭时间。
张妈表情怪异的跟她说:“不知道先生抽什么风,那些花儿好端端的摆在飘窗前,先生偏要用大剪刀把花枝剪碎了,把花瓣揪下来。”
罗安安扑哧笑了,“他就是抽风,你不要理他。”
张妈彻底噎住了,闷头走了。
吃过饭,两个人手挽手去外面散步,邵晏清还是很计较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