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上谷郡,轲比能已经在此盘踞多年。
本以为大汉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内耗,他们的机会来了,但没想到,幽州铁骑突然就杀到了上谷郡境内!
也许是受到苏烈的提拔,改变了命运,连带着公孙瓒的脑子都聪明了起来。
征讨上谷的统帅,居然是过去白马义从之中的小跟班赵云赵子龙!
银枪白马,一起绝尘!
正在放牧中的轲比能的族人,被赵云单枪杀入,顿时乱作一团!
随着后面邹靖领着骑兵入局,这一仗立刻成了碾压的局势。
胡人遇强则弱的天性此刻暴露无遗,逃跑的途中,大量的牲畜都不要了!
邹靖带人在后面收拾牲畜,但赵云却带了一股骑兵继续勐追不放。
这么一来,逃跑中的胡人越来越多,甚至于后面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胡人,也在盲目的跟着逃亡。
因为太过恐惧,上谷郡沿途的县城都没人敢进去,这些胡人直接被吓得往草原深处逃亡。
于是,还在喝酒吃肉,陶醉在凋梁玉栋中的轲比能,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等他得到消息的时候,自己的大批族人已经骑马逃入草原。
整个上谷郡,几乎只剩下了贵族,和他们的少量扈从。
就这么点人,邹靖的本事也不是盖的,不几日的功夫便攻克上谷诸县,将这些胡人全部俘虏。
请示公孙瓒如何处置后,公孙瓒只一个字:杀!
其实若是换了别人主政,公孙瓒还真的要请示一下。
但如今主政的是苏烈,苏烈让他做幽州牧,就是看中他对胡人敢下死手!
既然知道苏烈对胡人的态度,公孙瓒便根本毫无顾忌,别说是现在的轲比能,就是辽西郡的乌桓人,公孙瓒也不会放走一个。
这一年也是胡人倒霉,逃入草原深处的胡人,还遭遇了提前来到的霜冻和大雪,草料早早没了,牲畜大批冻死饿死,再配合着赵云的几次奇袭,于是轲比能部就这么被悄无声息地消灭了。
辽西这边,公孙瓒亲自带兵杀入其中。
这地方道路崎区,颇耗心神,历史上郭嘉就是在征讨辽西的途中病死的。
不过公孙瓒本来就是辽西人,来这里根本就是喝凉水,其麾下将士也是右北平一带的人,他们来灭乌桓,那真是再合适不过。
知道如今朝廷重振旗鼓,乌桓头领蹋顿不敢怠慢,立刻送上美女牛羊乞降,但公孙瓒根本不吃这一套!
“乌桓小儿,占我山河不说,还屡屡劫掠戕害我族,不灭乌桓,边境永远不能安宁!”
于是,公孙瓒强势攻入辽西,入冬之前将乌桓人族灭,成功拿回了辽西郡!
辽东的公孙康见此,顿时慌了神。
虽然辽东离得远,但辽西发生了什么,他们是一清二楚的。
虽然苏烈并未理会过他们,但公孙康不想被公孙瓒踩着尸骨沦为别人升官发财的垫脚石,于是安顿好辽东的事务后,公孙康悄悄离开这里,一路来到洛阳,就到了苏烈府上。
“辽东公孙康?”
苏烈乍一听此人来访,倒是有些愕然。
不过想到公孙瓒刚刚灭了轲比能,又灭了乌桓,倒也不是很意外。
“让他进来吧。”
不久,公孙康拘谨地走了进来。
“太傅,下官来迟,还请太傅海涵。”
苏烈立马就有些不喜:“我乃汉臣,你一个外臣入京,不先觐见天子反先来我府上,是想坏我名声?”
公孙康这才想起了市井之中流传的说法,说之前就是几个诸侯先见了苏烈,结果被罚俸一年。
不过公孙康对此却不甚在意,这几年朝廷的俸禄时有不发,罚俸一年问题不大,而且,虽然遭到苏烈训斥,但公孙康自信苏烈心里其实并不排斥这样的顺序。
实际上,苏烈确实对公孙康他们先来拜自己很是满意,所以才给他们罚俸一年,留任原职的安排。
不过该说该做的,他还是要走个过场,免得落人口实。
看公孙康这样子,苏烈知道这是个聪明人,心说能在汉末雄踞一方的人,果然不是酒囊饭袋。
“去拜谒过天子后,就回辽东去吧,记得秋赋按时缴纳。”
苏烈澹澹地嘱咐了一句,便叫人把公孙康送了出去。
“太傅分明对我颇为满意!看来,太傅也并非一个圣人,而是……”
公孙康面露异色,有了计较。
……
徐州,管亥和太史慈已经领着青州兵入境!
陶谦早有准备,立刻派骑都尉臧霸、部将曹豹领兵十万前来迎敌。
臧霸算是徐州宿将,黄巾贼起事后,臧霸便带兵一直在抵抗青州方面的压力,几年下去固然没有消灭了管亥,但也挡住了管亥南下的脚步。
不过,如今随着太史慈的加入,一切都变了。
太史慈武力更胜管亥一筹,而且小有谋略,才刚开了第一战,便阵前杀了敌将曹豹。
管亥又和臧霸掰扯了一番,但二人依旧无法奈何彼此。
于是,太史慈拍马来战,画戟挥舞之下,不出三十回合,便将臧霸斩于马下!
“陶谦折损两员大将,看他还如何抵挡!”
于是,太史慈和管亥掩杀上去,一路上势如破竹,顺利杀到下邳。
此时的陶谦一脸意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十万大军,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就死的死,散的散,如今自己麾下更是连个能打的武将都没了。
“天杀的苏烈,他的人怎么这么厉害!他本人都没到,就能灭了我十万大军!若他亲自来到,此刻我的下邳城不是已经破了?”
惊愕之余,陶谦也想起了自己的退路。
“广陵太守张超是张邈的弟弟,张邈被苏烈所杀,张超是一定会和朝廷作对,不肯归降的。我何不去那里投奔张超?”
广陵是徐州最南面的一个郡,如果陶谦真的逃到了那里,倒也确实能够避一阵子。
但这个念头,随着陶谦登城查看外面局势而直接破灭。
“下邳城,被围了!坏了,我没有勐将开路,怕是根本无法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