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也是这么个意思,反正他之所以肯听祁宏胡诌这么久,就是为了寻了一个好的借口罢了,这下祁宏已经自己把借口送上了门,祁小过也就可以直接动手了。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祁宏像是受惊了一般,已然完全忘了祁小过与林云君让他小声说话的事,连连大声叫到。
可是他也就只能叫上这么一两句罢了,只见得祁小过撕下了一片床帏来,直接塞进了祁宏的嘴间,直接封住了祁宏的嘴巴,而后更是直接扬起被子来,往祁宏的头上盖了下去。
凭借祁小过当下琳琅境的功力,要对付一个练气道之人,实在是容易得紧,就像是一年前谢少麟来共月庄时一般,想要取其姓名,只需要一掌罢了。可是祁小过又不能真的一掌打死祁宏,所以只得把他的头给蒙住,单是施展外功而不使得内力,让他受上一些皮肉之苦就是。
只见得祁小过与林云君两人连打了差不多有那么一盏茶的时间,只听得在被褥底下呜呜的哭声低低地传了许久,祁小过才觉得这般便差不多了,算算时间天也该亮了,回去迟了只怕就给人发现了。
两人互相给对方使了个眼色,便一起收了手,祁小过还特意掀开被子探探祁宏的气息,而后直接咬着牙与他道:“这不过是一个教训,卖的是你那个表弟祁小过的面子,没有取你的性命……你若是今后还敢做这种事情,那可就别怪我下次不留情面了!”
祁宏连连点头,他当下口中塞着床帏,一句话也说出不口。
祁小过从床上起了身,眼角的余光瞧见了刚刚同祁宏在床上行苟且之事的那个女子,忽地叹了口气,蹲到她身边来,小声与她道:“跟这种人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也不知道你是被他抢占来的还是自愿的,我给你些银子,待会儿你便离开这儿,到乡下去寻自己父母也好,寻个好人家嫁了也好。”
而林云君却还在床边没有离去,她低着头小声与祁宏道:“一年前踢了你一脚,当时我还觉得下手是不是重了,可是当下我只觉得自己本应该踢得更重一些才是。”
祁宏一愣,他还在想林云君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却并没有什么时间思考了,前所未有的痛感在同一时间袭来,只见得林云君又是飞起一脚,直朝着她上次所踢的地方而去,力量之大,只让祁宏当场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