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青州府府城的铺子生意不错,特别是花艺轩。
林悦儿的那些铺子,花艺轩和药铺赚的银子可不少呢!
再加上,有沈墨在帮忙,每个月都能卖出各种花草的画,而且如今林悦儿的花艺轩都出名了。
就是幽州府和锦州府都有人知道,青州府开了间花艺轩,名花不少呢!
不少人慕名前来,还有些让人帮忙购买的,生意红红火火。
只是,林悦儿走后也有一段日子了。
开始林悦儿还有些诗句或者词,这些可以放在花卉花草图画上的,买的人也十分多。
可是,正因为这般,后来林悦儿一走,这些诗词就少了,自然有些人也开始争议了。
那些眼红林悦儿铺子生意的人也开始打压了。
四处都是流言蜚语,加上欧阳先生和流月先生也都不再青州府,大家不用忌惮这两位了,自然流言得不到制止,便越演越烈。
花艺轩的生意也受到一定的影响。
买花草苗木的人不少,这个倒是没什么。
可是赚钱来得快的花草图画的却生意惨淡很多,原本一副被那次赏花会和比试给推到了一千两银子的价格,可是如今却不行了。
沈墨也十分担忧,一则是担忧东家怪罪,二则是怕这个止不住,那以后也会影响花艺轩那些花草苗木的买卖。
这些日子他嘴上都上火了,人急的不行。
最后等不下去了,特别是有人扬言,若是再过些日子,花艺轩出不了诗词的字画,他们便不买花木了。
沈墨总觉得,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这才着急得不行。
等不下去后,沈墨就让儿子沈采出发来请东家示下。
林悦儿听了这些话倒是觉得事情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是因为那些诗句,自己上辈子会的诗词佳句可不少呢!
听完沈采说的这些话,她面色如常。
正因为林悦儿面色不差,一旁的沈良和沈采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顿时放松下来。
看来,东家已有应对之策了。
两人安静的站在一旁。
林悦儿眨巴眼睛看着他们,对沈良说道:“你安排沈采住下,明日辰时等在二门处。”说着,又看向沈采:“事情既然已经出了,你也不必忧心。我心中自有计较,你下去歇歇吧!若是饿了让人给你做吃的。”
这般说完,林悦儿就回房了。
她一回房就准备纸墨笔砚,手握着狼毫,顿了顿。
随即,手里头快速默写,刷刷刷不停。
林悦儿这一写却没有多写,只写了十张。
也就是是首诗词。
东西不必多,只贵在精。
至于那些四处散播流言的人,林悦儿此时只是记下了这些,以后再算。
放下纸笔,林悦儿却想了不少。
看来,没人坐镇在青州府,自然有不少人打自己商铺的主意。
林悦儿吹了吹纸张,心里盘算着得想一个好法子才行。
她不可能一直依靠赌艺坊的流月公子,亦或者是欧阳先生,他们两人同自己不过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那么,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林悦儿脑子里灵光一闪而过,是了,还有沈少阳。
沈少阳如同一张纸牌一般,而且如同王牌一样,可以守护可以攻击。
只是,不知道沈少阳在铁骑队的排名,能不能压过青州府府城的那些人。
毕竟,青州府府城可不比双河镇啊!
林悦儿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让沈少阳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