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于是，在这座分馆之中，馆主凌思明像开小灶一般，单独为衡晋教授剑术。他开始教的只是最基础的剑术动作，并且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仔细教授。

衡晋领悟很快，小半个时辰，一些剑法基础动作已经完全掌握。然后，凌思明就开始教他灵院新生必然要修习的一路通用基础剑法，灵院十九路剑。

这门剑法是武阳灵院专门为教导新生而创制，结合了大陆上一些出名的灵士基础修炼剑法创制，与八合柳拳一样，其中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最基础的动作。

这门剑法，既是普通的武技，也可以使用灵力将之变成灵技。它的威力不强，变化不多，杀伤力同样极其有限。

衡晋用这个下午剩下的时间，将这灵院十九路剑记住了。招式没有问题，只是在以灵力配合动作时，还有些生涩，这需要勤加修炼，不是一日之功。

但是，更重要的是，他从凌思明的教导中，知晓了剑道一道的一些基础要领，竟然有眼界大开，思路大阔之感。果然，灵院中系统的教学，有着数百年的沉淀，积累的经验与院外自行修炼的，是两个世界。

学术派与野路子，区别还是相当大的。

原来还觉得进入武阳灵院更多的是考虑到利害关系，现在才真真地发觉了其中的好处。

衡晋的敏锐，还是超出了凌思明的估计。

这小子，真是块璞玉啊。凌思明这些年来，教导学生无数，仔细一对比，就更觉这小子的不凡。

“让他好好在灵院修炼一年，只怕此前的何星恒，柳浪、程文瑛等天才学生，也未必能够掩盖得住他的光芒了。”

凌思明心中泛起波澜，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小子，送你的。”他从灵戒中掏出一瓶丹药扔过去，“淬灵丹，可以洗涤血脉杂质，让体内灵力更纯粹一些，尤其是对于灵士阶层效果最佳。”

“多谢先生。”听到对自己的灵力修炼有好处，衡晋也不推辞。在灵院修炼的时间长着呢，以后有大把机会回报。

“每天服用数量，不可超出三枚。”凌思明叮嘱着。

“明白。”

下了课，衡晋简单地吃了饭，就匆匆回到剑道馆来。正在收拾场地的几名学生奇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晚上在这练剑，可以吗？”衡晋满脸希冀。

“可以，要经过教师同意，而且要额外缴纳费用。”一名年纪大些的学生说道。

“让他练吧。”凌思明走了过来，一脸微笑，“我同意的，在课下时间，他随时都可以来，费用，也算在我的身上。”

“真的？”衡晋大喜，这凌馆主人真不错，自己缺的就是钱。

“当然，如果你能够在新生大比中，露出头角，这些区区费用，又算得了什么！”

凌思明微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