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地离开了学分堂。
“会长,我们,我们就这么算了?”周壮问道,“我看你,好像很喜欢那本书的样子。本来你见了金子,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可是,你见到了那本书,就比见到金子还亲。”
“不算了能怎么办?”衡晋说道,“难道我要去跟学分堂的主管教师,动手抢不成?”
他们走向住宿楼,好巧不巧的是,正好见飞蛟组的人迎面而来。
张蛟也看见了衡晋,又看他神色不快,以为自己给的信息被揭穿了,吓得一缩脖子,带着手下转身就要溜。
“哎,那个谁,别走!”衡晋喊道。
张蛟哭丧着脸,只得乖乖回过身来,开始为自己辩解,“衡会长,那本书,我也看不太明白,我只是偷听的,我看着那像阵法书,而且,而且那书像是金子做的......”
“我没怪你。”衡晋拍拍他的肩膀,“不错,你提供的消息,很有用。这样的话,你跟我这兄弟的恩怨,两清了。”
“谢谢衡会长、谢谢衡会长。”张蛟不迭地道着谢,然后带着手下们,逃一般地溜走了。
路上,他们还遇上了任幸,差点撞上。任幸一瞪眼,更是吓得张蛟等人急忙逃离。
“你们原来在这里,我还到处找你们。”任幸远远地就喊道。
“有事?”衡晋问。
任幸四下望望,把他们带到一个偏僻些的地方,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爹给我来信了,要我和你,抽空回一下青龙镇,说有要紧事跟我们商量。”
“要紧事?”衡晋心中稍微紧张了一下。
“关于那矿脉的事。”任幸再度压低了声音,“纸还是包不住火的,镇上的卫所,甚至几大势力,现在都知道了。”
在卧龙岗上开采精铁矿脉,而且通过青龙镇再运到武阳城,这个流程本来就容易招人眼目。直到现在才被镇上各势力发觉,青龙会的隐蔽工作,算是做得不错了。
衡晋对此也早有心理准备,问道:“那你父亲什么意思?”
“他在信中没有细说,只是叫我们回去商议。”
“好吧,事不宜迟。这件事关系着青龙会在镇上的立足之本,我们这就去向灵院请假。”衡晋做了决定。
他们去灵院的院务教师请了假,还用了个大逆不道的借口,说是青龙镇上一个亲戚病故,回家奔丧。这种白事灵院没有阻拦的理由,当即同意放行。
第二天,衡晋与任幸二人收拾停当,骑着弘远镖局驻武阳城驻点的马匹,很快就回到了青龙镇。在镇口,申徒夜雨已经在等他们,显然是事先收到了周晓剑的报讯。
“你们跟我来,去卫所。”申徒夜雨脸色凝重,也不废话。
三人直接去了镇上卫所,见到了卫所将军吴启煌。后者脸色严肃,没有半点笑容。稍顷,弘远镖局总镖头任重远也闻讯到了。
“进来说话。”吴启煌将他们引到一处议事厅里坐下,有军士上茶倒水。
“衡会长、任大少,你们成功进入武阳灵院修读,可喜可贺。”吴启煌说道,“在灵院修读,时间紧张,好不容易才能回镇上一趟。既然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