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地金属感终于让连菁感到害怕了，颤抖的声音：“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你们什么时候搬进连公馆的？想清楚再回答。”张志华从头到尾都用假声在跟她交谈。

“五年前。大妈不在了，我们才搬进连公馆的。”

“你们原来住哪里，连老爷常去你们那吗？”

连菁不知道为什么秦公子要把自己绑过来问这些家长家短的问题。

“我们原来住在五井胡同，父亲常常过来，不过母亲说大妈不喜欢我们，所以那时我们不可以住到连家大宅子去。”连菁说出来的时候还满是抱怨。

“那个大妈生病你们有去看过吗？”

“我听母亲提过她生病了，但我为什么要去看那个女人，她一个人霸占着这么大房子不让我们搬进去住。”连菁说起这个还有些生气。要是大妈品性好，自己小时候就住进了大房子，轮得到现在他们还拿这事嘲笑她，说她麻雀变凤凰。

“那你大妈知道你们的存在吗？她有什么反应？”

“应该不知道吧，母亲都不大在我面前提到她。”

“那你大妈住院那段时间，你母亲有什么反常行为吗？”

连菁犹豫了下，张志华把冰冷的刀贴到了她脖子边上，连菁立刻说出来：“母亲心情很好，但有一天她回来很慌张，关在房间里半天才出来。我问她，她也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晓写了几个字给张志华看，张志华点点头，接着问连菁：“你还记得她那天穿了什么衣服，去哪了？”

“我不知道，”连菁感觉到了匕首朝自己胳膊上划了下，急忙解释：“时间太久我真不记得了。但我有印象，她出门前是很高兴的，那天我功课做错了她也没朝我发脾气。我就记得那天她好好的打扮了一下，漂亮极了。”

连晓又给张志华写了几个字，张志华朝她点了点头，继续问连菁。

“那你还记得她手上戴了什么饰品吗？”

“饰品？没有，就带了个手表。”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会记得这么清楚。”

“这怎么会不记得，那年母亲就喜欢这块手表，去哪都戴着，我还跟她讨过想戴两天，当然印象深刻了，后来不流行了，她就收了起来再也没见过了。”

所有的一切都很清晰了，江少珍肯定是害死自己母亲的一个凶手，至于父亲有没有参与进来就不知道了。连晓没有从连菁的嘴里听到父亲的名字，心里稍稍安慰一点。母亲如果以前一直不知道江少珍的事。那么，那天江少珍去找她就是为了耀武扬威，可能这让病重的母亲一下接受不了而发生了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