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话说开是吧?好!”我撕破脸皮,冲他们吼道,“你们都是大爷,手里都捏着我妈妈的生死!只要能让我妈没事,你们想让我干啥都成!!”
“……”
“不如来个干脆的,你们四个一起上!不就是五p吗?哼,老娘不怕!我夏落一个破鞋,你们想怎么玩都行!!”
话落音,易凡皱皱眉头只感无奈。
也许,他觉得我作!
可他却不知,我是真被『逼』急了!每个人都有心理承受极限:亲爹死了,亲妈被人栽赃是凶手,你易凡又做了证人?而背后做局的,竟是前男友的亲爹……
易凡,你让我怎么办?!
这时倪梓皓心疼了,正欲走上前劝慰我,被路寒抢先。
“妹妹,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路寒走过来焦虑的解释道,“易凡也只是……”
“谁是你妹妹?!”我愤怒打断,狰狞着脸『逼』近路寒,句句悲愤的细数道,“听着路寒,我亲爹叫夏文山!是你手上这起案子中的死者!!是前两天在北京,被易凡狂揍的那个人!是那个试图猥亵他贴身助理的……老、流、氓!”
最后三个字,我说得十分自虐;
这一整段话,我说得字字诛心;
易凡听罢,瞬间动容了,这才顿悟我那天为何要挑拨他和amy。于是,他走上前将语气缓和下来,对我诚挚说道:
“如果你认为那天我打了夏文山有错,我道歉!”
“谁要你的道歉?!滚开!!”
怒发冲冠的我依旧歇斯底里,再度狠狠将他推了一把,眯起眼缝仇恨的盯着他,步步『逼』近,
“听着易凡,我亲爹就是个老流氓,所以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特么就是个有爹生没娘教的野孩子!是个从你易凡床上下来,又去爬裴恺床的臭、婊、子!”
这段话瞬间让易凡爆发……
“够了!!!”
伴随一声冲天咆哮,他怒不可遏一记耳光将我打倒在地,还咬牙切齿的恐吓道:
“再说一个字,我、打、死、你!!”
顿时路寒和倪梓皓慌了神,立马上前拉住发疯的易凡。
而裴恺却十分镇定的走过来,将捂着脸倒地的我挡在身后,昂起下颚朝易凡,面无表情的质问道:
“易凡!你有什么资格打她?!”
或许此刻裴恺是真实的,从走进这屋子的那一刻开始,看着屋内满满有爱的生日气息,裴恺就知夏落的心在易凡身上。
从那刻起他就羡慕易凡,也为夏落不值。他并不知易凡对“马珂是蛇夫”的偏见,他只知如果自己是易凡,在警局时一定会有所保留,一定不会立马指认夏落的亲妈是凶手。
但易凡却认为他的行为是见缝『插』针,居心叵测!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护、花?!”
易凡甩开左右两边路寒和倪梓皓的手,上前跨一步贴近裴恺,一字一顿阴沉沉的反问道。
话里包含着太多的弦外之音:不仅是暗示你裴恺和夏落都分手了,别特么想再以她男人自居!更多是……
害她亲妈染上冤案的人是你老爸裴松谱,那你裴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好人?!哼,还不是趁虚而入,想以此来要挟她的人生?!
这些隐藏的含义或许倪梓皓和路寒听不太懂,但裴恺一听就明白。此时绝不上易凡的套,他大义凛然悲愤的吼道:
“我的命是她的!老子身体里流着她的血!”
话落音,路寒一脸懵『逼』,因还不知“裴恺出事、我救人”的那些事。
可倪梓皓很清楚,他明显的动容了,走上前想拉回易凡,刚开口劝道:
“chris……”
就被易凡一把甩开手!
只见易凡的仇恨和怒火已到了顶点,他一把揪起裴恺的衣领,面红耳赤怒目狰狞,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怼回:
“可她的人是我的!早就是我的了!她一辈子都是我易凡的!”
“……”裴恺并没怼回,也没愤怒一把将他推开,任凭他揪着自己衣领。只是眯起眼缝,目光阴冷而凶狠的和他对峙。
杀机四起!
此时我不得不发声,站起身冷眼斜视着易凡,轻蔑冷哼:
“哼……易凡,你想多了!”
可他却不闻不问,就像没听到我这句轻蔑辩驳的话一样?
又或者,他深知此时我的心理,深知我想继续吊着裴恺,而他绝不允许我这么做?
所以,他要继续向裴恺挑衅!
只见易凡一把松开裴恺的衣领,勾唇冷哼,挑挑眉阴森森的说道:
“裴恺,你不是想问我和她怎么开始的吗?老子现在就告诉你,她夏落是我易凡的床奴!她跟老子签订了一年的床奴契约,还没结束!”
话落音,一边的路寒和倪梓皓大惊失『色』,均瞠目结舌回不过神。也许,他们对我和易凡的开始有过很多种猜测,但万万想不到是这一种。
不管是倪梓皓还是路寒,都没法把“床奴”这个词和倔强的夏落联系起来,更没法把“此种残暴的行为”,和“从不缺女人”的冷都狼联系起来。
至于一边的我,已不知道该有怎样的反应,唯有嗤声苦笑。不堪的过去,那些极力去掩盖的秘密——床奴,终究还是被掀开了……
因此,这一刻有反应的,只有裴恺!
只见他强压的愤怒已快冲破头顶,带着那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场,一步步『逼』近易凡,一字一顿阴沉恐吓道:
“有、胆、你、再、说、一、遍!”
易凡不惧,不进丝毫不退后,还『逼』上前恶狠狠的继续挑衅:
“竖起耳朵听好了,床、奴!!”
“……”裴恺没出声,但瞳孔里已火光四『射』,脸上和脖子已暴出青筋。
易凡像是铁了心要跟他干一仗,讽刺拍打着他的脸,睁着变态的大眼睛『逼』近他,咬牙切齿继续道:
“夏落是老子想干就干、想玩就玩的床奴!终身享用的床上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