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问出的话，没有得到反应，付清和转过目光看汀澈，汀澈闲散单手支撑这下巴，眼神微垂着看一处，神情放松，又很专注。

目光对过去，根本不是舞台，而是……

付清和从侧边看去，他看到了前边正是封林晚。

付清和：“……”

他什么时候见过汀澈如此专注看一个人，还是看着一颗后脑勺。

一舞完毕，安静的场内下一秒，发出了震耳般热烈鼓掌。

封林晚也被这种气氛给感染，激动拍掌，感叹，这种女生真好，优雅大方，万人迷简直。

只是她余光扫到了于止无动于衷，她好奇，“你怎么没拍掌？”

轻轻的声音被淹没热烈的鼓掌，于止只是听到了一点，他转过头，见封林晚看着自己，他凑近了点问：“你说什么？”

封林晚也跟着靠近，再重复：“你为什么不鼓掌阿？”

汀澈在后头入眼就是这一幕，两人靠的极近的脑袋，他不自觉拧紧了眉。

于止在这种距离，见她眸光莹润润，好似星光璀璨。

一时忘记了她刚刚所说话，直白道：“你眼睛好好看。”

封林晚一时没反应过来，“阿？”

于止大意了，圆了回来，“我指你眼睛很有神，很亮。”

封林晚笑颜逐开，嘴角处缀起了小小梨涡，指眼睛，“我今天带了隐形眼镜，所以才有点亮吧。”

于止轻笑应了声。

面前两人在漆黑吵闹的场内，那笑声却格外扎耳。

眼前画面也看着碍眼，他什么时候见过她那么开心对自己笑过。

他沉重指尖点着靠手椅架一下又一下，在看到，她已经转过来了身，坐直。

在漆黑光线下，椅子下一双脚欢悦的轻点着。

汀澈唇角冷冷一勾。

封林晚本来坐的好好的，脚下被人突然给碰了一下。

封林晚吓得差点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