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竿幽竹掩映着一处曲栏,高高的架在一个五瓣梅花样的湖泊上。前面几数樱花正开的烂漫,一派粉红,在风中轻轻摇曳,偶有数瓣飘落,在空中几经飘转,落在如碧玉一般的水面上,点起轻轻的涟漪,上下浮动。
这是寻荷小筑附近一处极佳的景致。
此刻,空间里暖洋洋的,外头则冷的要死,不过她自从学武之后,即使穿着单薄的衣服也不觉得冷,或许是因为吃了洗髓丹的原因吧。
白娉婷练习武功达到一个时辰后,才出了随身空间。
躺在床上,许是太累,一下就睡着了。
十二月十八,雪停了。
今儿杏林分院的实践课,张夫子说要带一名病人来,让大家给把脉开方子,其实呢和考试差不多吧。
白娉婷见张夫子带着一名白发老人走进了课堂,倒也没觉得奇怪,这是张夫子第二次带病人来了。
“不会是问白发如何生乌发的问题吧?”令狐旦小声和白娉婷说道。
“你咋不说如何减肥的问题?”白娉婷见他体型依旧胖胖的,于是笑着损了他一句说道。
“你那减肥的法子我坚持了没几日就坚持不下去了,我表妹说随便我胖不胖的。”令狐旦笑眯眯的说道。
“好吧,旦旦你继续做吃货吧。”白娉婷就怀疑这厮怎么用了自己写的减肥法一点用处也没有,原来他早已放弃了,如今他胡吃海吃,不肥胖才怪呢。
“不和你说了,回头张夫子又得训斥我不遵守课堂纪律了。”令狐旦瞪了白娉婷一眼,烦躁道。
反正和自己定亲的表妹都不嫌弃自己胖了,他还减肥做什么?
其实吧,令狐旦还就是三分钟热度的人,白娉婷也是和他相处久了才知道,想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说要减肥的,搞半天,他顿顿不离肉,不胖才怪。
张夫子一进来就给学生们介绍了那个病人姓季,然后说是个哑巴,随后他直接让病人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然后让学生们一个挨着一个上来把脉,然后把自己把脉的脉相,以及病症,开个『药』方。
学生们听说对方是哑巴后,都快要炸开了。
居然是哑巴!
还不能问诊!
那只能把脉和察言观『色』了。
白娉婷见同窗们一一上前去把脉,然后回来案前写着。
只是个个咬着笔愁眉苦脸,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白娉婷瞧着那个哑巴面『色』红润,不像有病的样子啊,再上前去作了个揖,然后去帮他把脉,再让他张开嘴巴查看舌苔,忽而白娉婷震惊了。
因为这个所谓的病人根本就没病,怪不得之前上来帮他把脉的同窗才愁眉苦脸,因为根本不晓得该写什么答案。
为了再次确定这个答案,白娉婷把一个竹筒递给那个人,示意他去附近的一间空屋子里『尿』一次。
那人在得到张夫子的允许后,他去空屋子那边『尿』了一点出来,放在竹筒里。
白娉婷在看了那『尿』的颜『色』后乃正常的淡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