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狗好似听懂了一般,汪汪汪的大叫着。
沈春生和苗氏听了吓的步步后退。
“老黑,怕啥,上去咬!赔偿的银钱我可备着呢!”白娉婷击掌三声道。
老黑得令后,在两个逮住它的母子俩的身上再都咬了一口。
“这还得了,这做侄女的欺负大伯母,你真是不孝!今儿我们就找沈里正辨个是非曲直!”沈金根见白娉婷非但不走,还让老黑狗继续发动攻势,简直太可恶了。
“去喊沈里正?如此,我非常欢迎,你要喊就快去喊吧!沈里正人来了,我家老黑也照咬不怕!”白娉婷是气急了,什么都不管了。
“你……你……你这心咋那么歹毒?”沈金根觉得这个侄女太坏了。
“是谁先歹毒的想要吃我家老黑狗的狗肉啊?论起歹毒来,我还真不是他们母子俩的对手!”白娉婷是打定主意要和他们斗下去了。
沈金根见白娉婷如今油盐不进,顿时气的暴跳如雷,抡起墙角边摆放的农具扁耙『操』在手里往老黑狗的身上打去。
苗氏见沈金根终于动手了,心中激动,期盼沈金根把老黑狗打死了,全家好吃狗肉了。再一看三儿媳人木头一样站那儿,她心中气的要死,她这婆婆都受委屈了,她竟然不管她的死活!
沈春生没有想到他爹也上阵了。
陆氏心想这个矛盾是越来越激烈了,哎。
白娉婷一看大伯父打自家老黑狗,胸口的一把火烧的噼里啪啦的作响。
她迅速跑过去夺走沈金根手里拿着的扁耙,扁耙在手,直接去抽打苗氏,于是苗氏的脸上被刮到一角,苗氏疼的哭爹喊娘,以为自己要成瞎眼老太了。
“今儿你们谁都甭想惹我!老黑,咱们走!”白娉婷才不管苗氏哭的怎么伤心呢,之前她真是瞎了眼了,还以为苗氏一家至少不算太坏,也不算太好,她和他们还算有点往来,不然春生结婚,她和婉婷也不会随大家出那一份份子钱了,搞半天,居然暗害她们家的老黑狗!
“如果要告诉里正,或者去县衙告状,我都奉陪!”白娉婷酷酷的甩下这句话,再扔一『药』瓶,然后带着老黑狗走了。
陆氏忙去捡那『药』瓶,却被沈春生骂道,“臭娘们,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相公,婆婆受伤了,娉婷妹妹刚才留下的肯定是治伤的『药』膏,这么一瓶在『药』铺里卖老贵的。”陆氏嘲笑沈春生眼皮子浅薄,更恨自己所嫁非良人。
“你咋晓得这『药』贵?”沈春生疑『惑』道。
“去年我兄弟的腿被毒蛇咬了去『药』铺里瞧病,那个掌柜的给推荐了这『药』,后来我那兄弟的腿没几日就痊愈了,跑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陆氏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