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想和那个皮氏在一起?
蓝氏在心中怀疑。
苗氏一瘸一拐的回家去后,门口遇到了儿媳陆氏。
“哎呦呦,你咋一身猪食味儿?”陆氏嫌恶的皱了皱鼻子,还伸手当扇子用,扇了扇说道。
“还不是前面那个老娼『妇』太过分,她……”苗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陆氏说了。
陆氏心道活该,陆氏此刻拿了包袱打算回娘家去一趟呢。
“你拿着包袱做什么?”苗氏问陆氏。
“我回去娘家看看我娘他们,对了,春生也和我一同回去,他已经去租牛车了,一会儿就接我一起去我娘家。晌午的饭你们老两口一道早点吃吧。”陆氏淡淡说道。
“怎么又要回娘家了,我记得你们小年夜不是回去过吗?”苗氏不乐意了,这成了亲的媳『妇』子怎能老回娘家呢?也不怕娘家人笑话。
“几日不见,我娘会惦记我的。”陆氏说的振振有词,让苗氏有话也说不出口。
亲家母要见闺女,难道你苗氏还能拦阻了不成?
“哦。”苗氏恼了,哦了一声后就转身进屋去换身干净的衣服了。
按理,婆婆受了这被泼猪食的委屈,陆氏怎么也得帮吧?但是陆氏一想起自己刚进门那会儿,苗氏动不动就想数落自己,拿捏自己,她顿时对她没有好眼『色』,反正这个家,她基本已经掌控了,那又何必去看婆婆苗氏的眼『色』行事呢。
陆氏『摸』了『摸』手上的冻疮,这几日着实痒的厉害。又不能做家务,她只好催促着沈春生做点家务,但是也不能使唤的太多了,否则两个老的准看不过去。
陆氏想起白娉婷懂点医术,于是她在等沈春生租来了牛车后,两人先去了村尾。
白娉婷对于陆氏和沈春生的到来很是诧异,这大年初一还求医的?难道他们不怕那个忌讳,如果大年初一瞧病,那可是一年到头瞧到尾哦。
“娉婷妹妹,我这手指儿冻疮啊,痒的厉害,你那儿有针对治疗这冻疮的『药』膏吗?”陆氏笑着说道。
一边笑着一边从包袱里取出一条沾着桂花的长条年糕来递给白娉婷。
“嫂子,这咋好意思呢?”白娉婷推辞着不要。
沈春生则爱理不理的,显然还在生上回没有吃到狗肉煲的气吧。
老黑狗正在门外的稻草垛上晒太阳,此刻看见了沈春生坐在牛车上,顿时没命的吠叫起来,汪汪汪的让沈春生看了老害怕的。他心中更恼陆氏干吗来村尾求『药』。
白娉婷见陆氏一定要把沾着桂花的长条年糕来递给自己,她推辞不了就收下了,然后转身呵斥住了老黑狗,自己跑去屋子里拿出了一小竹筒的治疗冻疮的『药』膏。
“取出黄豆粒大小,一日抹上三次,一周后见效。”白娉婷把『药』膏给了陆氏。
陆氏要给她银钱,白娉婷说你已经拿年糕抵上了,就算了吧。
陆氏很开心,朝着白娉婷道谢后,就和沈春生一道驾着牛车去了她的娘家。
彼时他们走的时候,老黑狗还在不停的叫唤。
白娉婷听了老黑狗的狗语笑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