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心软,准备和苗氏凑合着过下去,可今个这事儿太让我心寒了,所以!我是一定要休了他的!”沈金根简直是发狠般的咒骂道。
宁寡『妇』低头的一瞬间,唇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心想你苗氏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冲着沈金根的那一点儿田产,她也得好好的哄着,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打算好来着。
宁寡『妇』是最近才发现自己怀孕的,仔细一算日子,肯定是沈金根的,所以就想好了主意,闹上了门,反正她的脸皮厚,也不怕那些乡邻们说嘴。
“金根,你能娶任何人过门,就是不能娶这不要脸的女人进门!”戴氏在听了两个孙子说了沈金根家里的那点子破事,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娘——你瞧我这伤。”沈金根的胳膊都被苗氏的那盆热水给烫伤了。
“谁给弄的?”戴氏心疼啊,这儿子嘛,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媳『妇』再好也是一根狗尾巴草。
戴氏怒斥着问道。
沈金根抬手一指苗氏的方向,恼怒的回答道,“她!是她用热水烫伤我的,娘,你说该休还是不该休。”
“娘,我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苗氏吓坏了,更担心沈金根真的要休自己。
周围的村民们本想再继续看的,但是戴氏说了,此乃家事,还请各位乡邻莫要管了,都给我回去吧。
谁家没点家丑啊,于是都一个个的回家去了。
戴氏见院子里没有旁人了,她对沈金根说道。“金根啊,自从你和土根分家后,娘就没再管你们大房的事情了,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你自己也是有责任的,苗氏虽然犯错,可也不用被休吧。”
主要是戴氏不太希望宁寡『妇』进门。
“娘,你可不能让他休了我,我两个孙女再过几年可是要及笄了,也是要嫁人的,那说亲可不就被妨碍了吗?”苗氏想起大儿子和二儿子家里的两个闺女,立即不赞成了。沈春生是幺子,她自然疼的多些。
“我才不管这些,沈家老太太,你瞧瞧我这肚子里可也有你们沈家的骨血呢,你忍心让他流落在外?”宁寡『妇』一瞧戴氏明显是偏帮苗氏的,当即就不乐意了,还把自己有了身孕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生下来滴血验亲才做数,别以为我老婆子不晓得里头的道道。”宁氏既然能和沈金根黏糊上,那么也可能和其他的男人黏糊上,谁晓得这宁氏肚子里的种子到底是不是沈家的骨血啊?这还有待考究呢。
苗氏见婆婆戴氏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可一想宁氏肚子里的孩子,这就像是一根粗粗的刺儿一下戳进她的肉里了。
“金根,我……我肚子疼……”宁氏一看戴氏不稀罕自己,不行,她还是得拿孩子给博一博啊。
“阿宁,你咋了?我马上去帮你请郎中来。娘,阿宁肚子里的孩子,一准儿是你的孙子,你得好好照顾着,我现在去绿草村请藤郎中过来!”沈金根一听宁氏这么说,急的慌『乱』了,匆匆忙忙的嘱咐了戴氏一声就跑了出去!
宁氏唇角勾了勾,这也就代表今个自己能住在沈家了,且看沈家老太太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