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抹茶绿豆糕还这么麻烦。”张润扬吹了吹墨迹,感叹道。
“本来就挺难弄的,所以上次那些个糕点全是出自我妹妹之手。”白娉婷现在只管怎么吃,白婉婷则喜好捣鼓那些美味吃食的。
“你妹妹的手艺极好,秀弦等人赞不绝口。”张润扬说道。
“回头我会把你说的这话转述给我妹妹知晓的。那你何时返回济南城?”白娉婷又问道。
“日落之前就要离开。”张润扬说道,“现如今我先把你送回去吧。”一个女孩穿这么漂亮,会不会有登徒子搭讪啊?罢了,他还是自己辛苦一趟,先把娉婷送回去吧。
“我还想在滨州城玩一会儿呢。”白娉婷叹了口气,张润扬干嘛对自己那么好?还主动把她给送回去?
“你没有骑马来吧?”张润扬猜测道。
“你咋知道?”白娉婷心道我有随身空间,我想到哪儿就到哪儿。
“你穿的这么好看,骑马太容易绷坏裙子了。”张润扬心道,许是天气转暖,滨州城的很多千金小姐穿了裙子,可巧,白娉婷也穿了。
白娉婷低头,双手绞着帕子,晕死,张公子,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张润扬在白娉婷低头的功夫,已经催促她起来,一起下了茶楼。
果然,他就是要把她先送回去,还把马儿也给准备好了。
茶楼的对面是一家酒楼,酒楼名唤凤飘楼,滨州城最大的酒楼,也是装修最豪华的。
一共三层楼,吃饭喝茶住宿一体化的,有点类似客栈的格局。
能进入这凤飘楼的都是滨州城的达官贵人,再不济也是有钱人来着。
三层的原木小楼在周围的商铺之中显得鹤立鸡群,高大而耀眼,周围种植了嫩黄的迎春花,若是往凤飘楼前一站,鼻尖能嗅到芬芳清新的迎春花香味。
从风飘楼楼里走出来一抹颀长的橘『色』身影,那人正是傅琰雪。
“这不是娉婷妹妹吗?”傅琰雪浅浅而笑,上前热络的招呼道。
一袭橘『色』锦衣裹着傅琰雪伟岸颀长的身子,衣襟和袖口处绣着几朵祥云,给他平添了几丝儒雅的清隽之气,墨黑的长发用白玉簪绾着,黑白分明,可看出发丝光洁如丝绸,玉质细腻。
“琰雪哥哥,你咋来滨州城里了?”白娉婷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按理他应该在这样难得歇息的日子里会去父母跟前进孝的啊。
“来见一位朋友,你呢?为何来这儿,还有,这位是谁?我瞧着他好生面熟。”只是自己貌似在哪里见过这人!傅琰雪的视线看向白娉婷身边那面『色』冷峻的紫衣男子。
“他姓张,他便是曾经在我家疗伤的两个公子之中的其中一位,你见过他也是可能的,当初他还和我们一道去田里割过麦子呢。”白娉婷的水眸清澈馥静,甜甜的笑了说道,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很是可爱。
“这位傅公子,也我们沈家村的,如今他就在我念的白鹿书院的杏林分院一道学习医术。”白娉婷为双方微笑着介绍道。
于是傅琰雪笑着看向张润扬,但是张润扬还是那一张冰块脸,白娉婷见状唇角抽了抽,心道,张公子啊,你能给我点面子不,好得笑一笑啊。
但是张润扬除了轻轻颔首,就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