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那样瞎说!我不是已经给我家青苔包扎了吗?这还不是被你给挑开的纱布来着!街坊邻居啊,你们瞧瞧这个贱丫头,她啊经常纵容她家的死猫来我家偷吃的,你说偷吃鱼也就算了,居然伤害了我家的亲侄女啊!你们瞧瞧我这侄女的手,这姑娘家的手指儿伤着了,往后及笄要找个好婆家可就太困难了,我不过是问她讨要点赔偿,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们说对不对,大家给我评评理,是不?”金氏见白娉婷闪的快,自己的手压根无处去打,是以,她眼珠一转,准备采用舆论攻势了。
“评理?评论个屁!你自己瞧瞧你这小侄女戒备你的眼神真是丰富多彩啊!”白娉婷冷笑道。
金氏确实也瞧见了青苔的眼神里带着恐惧,更多的还有憎恨。
“大家知道我是新搬来不久的,也就和大家做了大半年的左邻右舍,那么金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大家的心中都跟明镜似的,无需我去多说了吧!”白娉婷一直不乐意修理金氏,还不就是因为她那泼『妇』的嘴脸,如今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想来诬陷自家胖猫咬断手指儿,这个罪名大了去了。
已经有街坊邻居在说金氏平素的为人怎么怎么小气,怎么怎么狠心,怎么怎么打骂小侄女青苔。
最重要的一点,白娉婷听到有人说青苔患了哑疾。
怪不得青苔到此时除了呜呜哭泣,就怎么也不说话,原来是她压根就无法说话,这么说来,这手指儿的事情被金氏这么死缠着,还真有点儿难办呢。
忽然金氏的男人花钉也听说了这事儿,所以他火急火燎的赶来了。
“娘子,咱家青苔咋样了?”花钉对青苔是不错的,所以此刻他知道青苔受伤后,自然没有好态度,“还请白姑娘把那只死猫交给我们处置以及赔我们一千两!”
“你们不要太过分!”人群里已经有人愤愤不平了。
白娉婷心想只要有人同情自己这一方,那么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那么刚才自己和婉婷隔着院子听到的金氏那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胖猫也咬了金氏?
不对啊,如果胖猫也咬了金氏,金氏不得气急败坏的要弄死胖猫吗?那为什么只要赔银钱,如此看来,这事儿透着古怪呢。
“把胖猫交给你们和给你们一千两,我都做不到!”白娉婷怒道。
金氏一听白娉婷这么说,顿时气的气血翻涌,再次扬手,一个巴掌眼看就要打上白娉婷的小脸上时,大家却听到惊雷般的一声吼!
一个鹅黄的纤细身影飞一般的冲了过来,只听空中呼呼的两声破空之声,金氏和花钉瞬间惨呼一声。
“你疯了,死丫头,你居然敢打我们!”金氏怒上心头,一时间也失去了理智,暴跳如雷了。
“我打的就是你,什么疯了!我看是你们想银钱想疯了,把我这宅子卖了也没有一千两银钱赔给你们的!”白娉婷也是气的狠了,才去抽他们嘴巴子的!她此时小脸气的嫣红一片,眼睛充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