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朋友,家里遭逢巨变,如今他身上染了恶疾,希望你能把他治疗好。”张润扬有所保留的说道。
“遭逢巨变?不会是和我那干哥哥有关吧?”白娉婷眼珠乌溜溜的转了转,心中大惊,莫不是京城那边的人物?
不然怎生的那么好的气度?
而且身材好,人又长的好看。
当张润扬把铁笼子的盖子打开后,那个男奴只说了一句,“爷,让奴家伺候你吧。”也就这么一句话,张润扬的眼睛都湿润了,眼眶里疾快的划过一抹嗜血的杀气。
“你不认得我了吗?”张润扬伸手抓住那个男奴的手,颤抖着声音问道。
那个绝美的男奴摇摇头。
白娉婷算是明白了,原来不是攻与受的关系。
“张润扬,能让我瞧瞧他得了什么病吗?”白娉婷对张润扬说道。
“嗯。”张润扬别过脸去,好似在擦眼泪,再次转过头对着白娉婷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周身除了冷酷,她看不到半点热度。
“你叫什么名字?”白娉婷问道。可是男奴摇摇头,于是她又去问张润扬。
但是张润扬没有告诉她这个绝美男奴的名字。
白娉婷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蹙眉想着这么个美男,在现代可是帅哥。
“你长的这么帅,这么白,不如跟我姓氏吧,我还是喊你白帅哥吧!”白娉婷笑着说道,然后伸手去给白帅哥把脉。
张润扬本想解释,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心理创伤太过严重,身上还有失忆症,毒蛊症!得赶快治疗,否则他命不久矣。”白娉婷感叹道。
“幸好赶到了。”张润扬闻言松了口气。
白娉婷嗯了一声,继续给白帅哥检查身体。
“给,这是雪米糕!”张润扬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碟糕点。
白娉婷垂眸一看,『乳』白『色』糕点上放着绿『色』的葡萄干,轻轻地一嗅,味道芳香馥郁,于是伸手去捻了一快雪米糕,里头是草莓味的,白娉婷点点头赞道好吃。
“特地从济南城捎给你的!你要想吃,下次还给你带。”张润扬听了白娉婷的答案,似乎心情不错,扬了扬唇角。
白娉婷隐约觉得张润扬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白娉婷心道,会不会是自己眼花了,看错了,张润扬那么个大冰块,居然也能笑的如沐春风?
“好的。”白娉婷乖巧的点点头,忽而她问道,“对了,白帅哥这么多『毛』病,我一时不会也不好全治啊,特别还有那个什么心理创伤,得慢慢治的。他不会是往后都跟着我吧?那个我还要去白鹿书院上学的啊!”
“嗯,你不是说想要找个男奴帮你们姐妹俩洗衣做饭吗?”张润扬见她吃了两块雪米糕了,心中不由地甜的似蜜,心想,下次来滨州,一定要多买点雪米糕了。
真要白帅哥洗衣做饭?她疯了不成?他将命不久矣,原来蓝颜也薄命,不过呢,他遇到她,算是他的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