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检查了一翻,说胎儿挺好的,只是需要蓝氏静养。
“什么都好,就是安郎两口子前些日子为了安郎斗鸡的事情吵起来了。”沈土根把『毛』豆剥了之后放在粗瓷碗里。只是他说话的时候,眉宇之间显得几分愁云惨雾的。
“斗鸡?”白娉婷愣住了,古代的斗鸡相当于赌博啊。
“娉婷丫头,你是不知道啊,安郎两口子不是开了烧烤铺子吗?银钱是赚了不少,可是不知怎么的,安郎染上了赌赢,斗鸡赢了一次之后,一直去玩斗鸡,时日一长,哪里能次次都赢,这不,他都快把烧烤铺子给输出去了。”沈土根说的话把白娉婷吓了一跳。
“爹,怎么可能?二哥不是说他的铺子营运的很好的吗?我想那是他和二嫂的铺子,我也总不能去指手画脚,如今一想这事儿透着不寻常啊。”白娉婷担心道。
“是真的,你若不信,可以去西郊平桥瞧瞧。”沈土根起身走到白娉婷面前说道。
“娉婷丫头,安郎两口子那边,也就你能去劝劝。我之前和虎郎两口子说了,他们劝了也无济于事,倘若你今日不回来,我也是会叫人捎口信让你回来一趟的。”沈土根如今有了子嗣的盼头,更是希望家里和和睦睦的过着,家和万事兴。
“我会去看的。”白娉婷也很好奇古代的斗鸡市场到底如何。
白娉婷把自己带来的孝敬家人的礼物留下后,并没有留下吃午饭。
沈土根把自己打的野山猪给了半只,让白娉婷带回去,白娉婷干脆把野山猪剁成小块装在袋子里,和抓好的知了一起放好了准备带回锦园。
白娉婷回去锦园后,吃了午饭,叫上休沐的叶溯一起去了西郊平桥看斗鸡。
斗鸡场在西郊平桥附近,白娉婷和叶溯两人还未靠近,就已经听到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和怪叫声。放眼望去,但见一个斗鸡场也是分了雅座和普通座位的。雅座便是一间前面下光了隔扇门,内里摆放了些凳子桌子茶具糕点之类的屋子,观赏角度自然最好,还高高在上。有好些衣着华贵之人高高坐在上面,边饮热茶汤,边观战。
而普通人,就是毫无章法地围成一圈,你推我,我挤你的,拼命往前面挤,或者踩在小厮的肩膀上看斗鸡,弄个好视野,自然好挣着去看场地中央那两只斗争激烈,不停扑腾着翅膀,激烈地互相啄咬起来,互相用距劈击对方,打得嘶鸣,难分难舍,鲜血淋漓的斗鸡。
只要其中一只占了上风,众人必然大吼大叫,拍着大腿,挥舞着胳膊,每个人都旁若无人,无比投入,无比狂热,眼睛瞪得比铜铃大,眼睛脸颊耳朵脖子一样红,根本不亚于现在看世界杯的球赛那种激烈酣畅的场面。
白娉婷先看场中那两只鸡,其中一只暂时占了上风的,全身羽『毛』都为黑『色』,闪着黑绿『色』的光,打斗中,不时『露』出底下白『色』的细绒。另一只稍微柔弱些的则是颈项和背『毛』为红『色』,群边『毛』为灰褐『色』的,尾巴则是青黑『色』。
“娉婷,好玩不?”叶溯拿着扇子风流倜傥的扇风,此时他陪着白娉婷一起看斗鸡,笑着问白娉婷道。
“好玩是好玩,感觉好残酷。”白娉婷心想被斗死的鸡那肉还能吃吗?
“青『色』即乌黑『色』的『毛』羽,正面带有青绿『色』的亮闪,底绒为白沙尾。侗家人把青斗鸡叫作乌云盖雪,这类鸡非常凶悍。”叶溯笑着解释道。
“你说弄这么一个斗鸡场一个月能盈利多少?”白娉婷看到了斗鸡场背后的了利润,她琢磨着美容养身馆暂时不开了,就弄个斗鸡场吧,斗鸡这边赚的银钱赌的大,赚的也多,主要是来银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