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行了,你还怕什么,再说谁会知道那个流言是咱们给叫人传扬出去的,当初宁安侯府寿宴上那么多人呢,为什么不说其他姑娘的流言,非得说那朝安郡主,可不就是朝安郡主平素不是个端庄的吗?”承恩公夫人觉得怎样都不能让白娉婷进宫。
其实承恩公夫人真是白担心一场,她因为不知道楚秀弦的心意才会去误会,以为楚秀弦会选白娉婷入宫。
“母亲说的对,是我鲁莽了。”丽妃点点头。
“你啊,好好的调养身子,早日给皇上生个大胖小子,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承恩公夫人的意思自然是母以子贵。
“我懂了,谢谢母亲。”因为丽妃本来是个庶出的,娘亲死后,一直在承恩公夫人林氏面前伏低做小,自然对承恩公夫人林氏的话也是听从的。
“谢什么,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拢住皇上的心吧,我可是听说他最近很宠那个景贵人的!”承恩公夫人乘着摈退下人的时候,此时也就她们二人,是以,她才敢这么说。
等承恩公夫人出了永和宫后,丽妃姿『色』姣好的脸上划过一抹厉『色』。
景贵人?柔福宫偏殿的景贵人!不过是宫女上位而已!
且说承恩公府的二老爷看上丽春院的月涟漪姑娘后,真真是日日恨不得抱着月涟漪姑娘被翻红浪。
冒老爷和承恩公府的二老爷搭上线了的第一次见面就十分客气,冒老爷给承恩公府的二老爷端茶倒水的很是勤快,分外亲热,没等二老爷说话,冒老爷就让下人送了六千两银票过来,只说尽管拿去用,说什么借不借的。
二老爷瞧着他是个会办事的,想着冒老爷是开拆借的铺子,回头等自己手头宽裕了,自己再拿物件还回去就是了,此时他拿了六千两银票后开心死了,也没疑他的目的,匆忙的就去了丽春院赎了那月涟漪出来,另买了两个婆子丫头,放在朱雀街后面街巷里新买的一进小院子里,没日没夜的荒唐风流快活起来。
待二老爷的热乎劲退了一些,蓦然想起这六千两的账来,遂抓心挠肺的忐忑不安,就怕传到他兄长承恩公的耳朵里去,却掂量着是不是寻嫡妻甘氏先弄出来点银子应急,又一琢磨,那甘氏如今看得他和家贼没两样,那点子体己银子,都恨不得拴在肋条上。
二老爷寻了冒老爷出来吃花酒,想着暂缓些时日。酒过三巡,二老爷有些喝高了,只听冒老爷唉声叹气的道:“我家二儿子眼看着过了年就二十了,却还未得一门合适的亲事,我来京里头的时日又短,却也不认识几个底细的人,拜托二老爷帮忙给瞧着些,哪家有合适的闺女,不论家境如何,但凡『性』情温柔会持家的就成,即便是穷一点什么的,我家贴补些银钱彩礼也就罢了。”
这话当时被二老爷『迷』『迷』糊糊的听了,可到了第二日清晨,他早上醒来回想着冒老爷那话,他觉得是话中有话呢。
正好月涟漪过来伺候他,瞧见他神『色』恍惚的样子,她就娇滴滴的问出了声,“二老爷,在想什么心事?可以说与奴家听吗?”
然后二老爷就把昨晚冒老爷说的话说给月涟漪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