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是在责怪娉婷?”张润扬闻言不乐意了。
“我哪里敢责怪姐姐啊。”楚包可不敢得罪白娉婷,回头白娉婷如果和白婉婷一说,白婉婷肯定会不搭理他的,那他啊到时候去找谁哭?
“你怎么喊娉婷为姐姐,怎么不喊我姐夫?”张润扬气的磨牙了。
“这个嘛,我喊不出口。”楚包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
“好啊,那我回头和小姨子去说你楚包子之前在战场上闹的笑话,比如踩马屎啊弄的臭烘烘的,还十天十夜不洗澡。那啥我记得小姨子可是非常爱干净的……”张润扬也不急,慢悠悠的说道。
“别……别……别……算我怕了你了,我喊你姐夫还不成呢,真没有想到咱俩居然成了连襟。”楚包忙伸手去捂住张润扬的嘴巴,笑嘻嘻的说道。
张润扬赶紧抬手把楚包的手给挪开,然后清咳了两声对楚包说道。
“行了行了,甭这样,会被别人笑死的。哦,时辰差不多了,怎的还不见娉婷回来寿华殿啊?”
“寿宴要开始了,咱们赶紧坐好。”楚包已经听见太监在喊什么皇上驾到。
张润扬方才正襟危坐,然而眼神却看向门口方向。
门口太监再次通报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丽妃娘娘驾到,许妃娘娘驾到……”
殿内众人立即起身跪下接驾,齐声山呼万岁:“臣等恭迎皇上圣驾,皇上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各位娘娘千岁!”
皇上一身明黄龙袍,面带微笑。脚步稳健的带头走向大殿正中的金灿灿的龙椅,皇后并排身边紧随着,一身大红『色』绣金凤的华丽衣裙,头上飞戴着衔着明珠的飞凤金步摇耀眼极了,脸上妆容精致,一扫刚才伤心的模样,显得美艳非凡。许妃等后妃们低头跟在皇后身后。
太后娘娘一身姜黄『色』苏绣凤袍,同『色』丝线绣成的凤凰在衣裙上展翅欲飞,许是保养得宜,显得精神气儿好极了。
脸『色』竟然如年轻人一般明亮白皙,红光满面,乌黑的头发云鬓高挽。在头上的凤钗衬托下更显得高贵典雅,气韵非凡。
而众人的目光此时却全都被搀扶着太后右臂随着太后同行的一个绝『色』美人所紧紧吸引。
但见那美人儿一身湘妃『色』雪蚕纱长裙,裙裾上沿着裙边绣着一朵朵洁白的栀子花,腰间系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紧紧束住,衣裙外面臂弯间散散的披着一条纯白『色』烟霞碧罗纱,逶迤拖地,上面也绣满了小朵小朵白『色』栀子花,随着身形旖旎移动,那朵朵栀子花就像是活了一般鲜活灵动,似乎还能闻到一阵阵幽幽的栀子花香随风而来。
乌黑的秀发一部分挽成飞凤髻,剩下的一部分就那么随意地披散下来,墨黑如缎。
乌黑的发髻绾的是出彩的飞仙髻,发髻上斜斜『插』了一支水头极好的红翡簪,鬓旁攒着两朵粉『色』的鲜艳玫瑰。更衬得肤如凝脂,气若幽兰。
大家都晓得这是太后娘娘给朝安郡主的殊荣,就连贵女们也得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