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怎么老是畏首畏尾的,现如今妹妹都怀了身孕,只要生下男胎,再把皇帝给弄死,还不是你挟天子以令诸侯吗?”秦惜兆很生气,如果不是那什么除夕宫宴,自己至于被人当成喜欢男『色』吗,自己如今成了整个大楚好男『色』的坏榜样了,背后不知道多少人在戳他的脊梁骨骂他不要脸呢,这一切都是那个朝安郡主害的,所以他一定要把朝安郡主给弄到手,然后霸占她的清白,让她后悔的下跪给自己**趾头。
“本来是有这个把握的,但是之前王丞相和武安侯府被那般利索的处决,咱们还是要小心行事的。”南疆侯是想稳妥一点,毕竟他是想做谋权篡位的大事。
“父亲,不如让妹妹暗中给皇帝下慢『性』的毒『药』,你觉得呢?”秦惜兆又献计道。
南疆侯听了这话气的老脸发红,端起杯子连着喝了几口水,训斥道:“你以为皇上是好糊弄的,你以为皇上的太医院是吃干饭的吗?你以为朝安郡主治疗不好皇上的毒吗?”
“难道那个小贱人的医术真有那么神奇?”秦惜兆可不太相信。
“自然很神奇,听说那丫头还帮皇后亲自接生呢,要不怎么她成个亲,还要帝后亲临,就连太后对她也是很赏识的,如果能把这个丫头拉到咱们的阵营就好了。”南疆侯有点遗憾,说道。
“父亲,不如咱们寻个机会暗中逮住了那个丫头,然后我给睡了那个丫头,保管我把她驯的服服帖帖的,女人不就那样吗。”说完,秦惜兆臆想着自己得到朝安郡主的身子的那一刻高兴的一幕,只是忽然觉得自己脸颊上一疼,好似被什么大的虫子咬了似的。
秦惜兆只觉得自己疼的龇牙咧嘴的。
“你怎么了?”南疆侯皱了皱眉,刚才还神清气爽的嫡幼子怎的一会儿的功夫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了,好像是被什么人掐了似的,只是在这里,也就他们父子俩啊,真的没有旁人啊,难道是鬼?
白娉婷憋笑憋的辛苦死了,自然是服用了隐身丸的张润扬,他听到刚才秦惜兆低俗不堪的话语后,气得不得了,于是为她伸张正义了吧,瞧瞧张润扬一会儿上前去抓他的脸颊,一会儿伸出脚去踹,去踢秦惜兆,可怜秦惜兆疼的肝儿都疼了。
“嗷嗷嗷,父亲啊,救命啊,有鬼啊!有鬼啊!救命啊!”无论秦惜兆怎么逃,他都感觉自己似被人打了一样。
白娉婷心想具体怎么谋反的事儿还没有打听到呢,于是她抬手让张润扬住手,两人站在一起,继续大大方方的偷听南疆侯父子俩说话。
“父亲,有鬼啊,真的有鬼。”秦惜兆口中还在嘀咕。“父亲,明个一早让人去道观喊一帮道士来别院抓鬼吧。”秦惜兆心中害怕,于是提建议道。
“那怎么行?万一让人发现了咱们这儿有藏匿私盐的罪证,咱们岂不是倒霉了?”南疆侯摇摇头说道。
张润扬闻言心中一想,莫非南疆侯贩卖私盐?
白娉婷心道古代的盐税很高,莫不是南疆侯靠贩卖私盐敛财,然后暗中大肆招兵买马?
“父亲,你不能总这么被动啊!按我说不如在皇上的万寿节动手?”秦惜兆『揉』了『揉』发疼的脸颊,对南疆侯说道。
“嗯,这么一想也不是不可以,罢了,咱们先从长计议吧。”南疆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