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冲,我不许你死!我要你好好活着!你知道吗?我喜欢的一直是你。”胡氏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她双手撑地,一步一步的爬到了慧冲和尚的身边,她『摸』着他的手,哭的楚楚可怜。
“怜儿……”慧冲和尚此时被『穴』道点住了,说不了话,但是从他的口形却能让胡氏知道慧冲在喊她的闺名。
“张大人,他们才是『奸』夫**,我真的和那胡氏没有一点关系的,一个黑痣不能说明什么。兴许她听别人说的呢!”喻里正还想狡辩。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老东西,老了还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喻里正的妻子在一旁愤怒的数落着。
“我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
张润扬示意楚娉婷给慧冲和尚解了『穴』道,好让慧冲和尚开口说话。
“张大人,小僧和胡氏的确是清清白白的,当捕快们来抓的时候,小僧想辩解,可是没人听小僧说,小僧只希望张大人念在胡氏孤苦伶仃的份上,从轻判处胡氏的罪。阿弥陀佛……小僧给张大人磕头了。小僧这辈子生无可恋,也该归去,归去……”慧冲和尚还是选择了咬舌自尽,把个胡氏哭的肝肠寸断。
胡氏一气之下,也咬舌自尽殉情了。
喻里正马上辩解道:“若说他们没有瓜葛,谁信啊,瞧瞧都一起死了。”
“来人哪,把喻里正给本县抓起来痛打三十大板,且看他认罪不认罪!”张润扬心想都出人命了,这喻里正死到临头了,还死鸭子嘴硬。
伏氏虽然恨喻里正偷人,但是毕竟他是她的相公,她马上下跪求情。
只可惜她再求情也没用,张润扬铁了心要让真相大白。
这三十大板还没有打完呢,喻里正就说他愿意招认了,还说了犯案的经过,果然和胡氏说的细节非常吻合,他算漏了唯一的一点就是慧冲和尚乃无根之人,否则这个案子胡氏肯定翻不了身。
张润扬判了喻里正秋后处斩,还命人把慧冲和尚以及胡氏好好的安葬,把喻十一郎的家产让喻家人商量着怎么分。这一来二去的,花了四五天的时间才搞定。
这日,风和日丽,张润扬休沐,就和楚娉婷在自家后花园里对弈。
但是有衙役来报,说水匪出没,扰的商户无法经营。已经出动捕快们去搞定了。
“这帮水匪真是嚣张,若是剿掉就好了。”张润扬这会子也没有闲情逸致和楚娉婷对弈了。
“我之前和你说的可以让村民不去入水匪的行当,就是做干的水产品,然后销往全国各地,或者咱们可以试试看。”楚娉婷优雅的起身,伸出细嫩修长的手指给张润扬按摩肩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