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得改变计划,顺手牵羊捞点银子逃走才行。
张润扬这日晌午得了一张滨州同知方越鼎老母的寿宴请帖后,脸『色』不知道阴沉了几次呢。
“润扬,你这几日怎的脸『色』这般差?难道是太疲倦的缘故?”楚娉婷关切的问道,还主动给他沏茶。
“方越鼎是荆国公胞妹的女婿,我又不能不去,真是发愁。”张润扬不喜欢那些官员之间的应酬。
“反正是人家老母的寿宴,你若不想去,对方还能『逼』你不成,或者我帮你去走个过场?”楚娉婷笑道。
“你确定你要去,那些人可是和荆国公府或多或少有点关系的,像近期那造商业区的事情上,他们可是给我下了不少绊子,不是今儿沙子不够,就是木料用了陈年有点腐烂的,我一个个都给解决了,这事儿我怕你知晓了反而心烦,故而我一直没说。”张润扬说道。
“你若信我,我帮你去整他们一整。”楚娉婷闻言先是脸『色』一沉,接着她笑道。
“但是你去的话,那些爱嚼舌根的『妇』人也许还会说子嗣的问题,我觉得你还是别去了,咱俩都别去的好,干脆礼到人不到就可以了。”张润扬心疼娇妻去了方同知府上或受委屈。
“这有什么?当官夫人不就是要和别人交际的吗?”楚娉婷无所谓那些。
“可是……”张润扬还是不太愿意她去赴宴的意思。
“别可是了,我已经决定了,到了那日,还是让我去吧,再不济,我的郡主头衔还可以端出来显摆一两下,想必皇上知晓了也不会为难我的。”楚娉婷笑道。
“皇上待你像亲妹妹的疼着,他肯定不会为难你的,说不定还会夸奖你呢。你是不知道啊,皇上当时还是太子的时候,曾和荆国公府有点儿嫌隙的。”张润扬笑着透『露』道。
“啊,他们胆儿够肥的啊,那是当朝太子,他们也敢?”楚娉婷闻言诧异道。
“当时老皇帝不宠爱皇后,老皇帝还觉得皇上喜怒不定,做事儿太过心狠手辣,然后老皇帝偏爱长春宫蒋贵妃所出的宁王楚成灿,所以荆国公有点想站队宁王那边,这也是为什么你那干哥哥在等我彻底和荆国公府断绝了关系后才给我册封了个咸阳侯来当当。”张润扬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原来还有这缘故啊,我就说嘛,你和他亲如手足,你还给他档过刀子,还救过他的命……”楚娉婷点点头,方才明白。
“皇上他也不容易的,那几年在外头打仗,可是和士兵们吃的一样的饭菜,一样的衣服,士兵什么时候练武,他也什么时候练武,甚至他更是刻苦,打起敌人来简直不要命。”张润扬的眼眸里满是对皇上楚秀弦的钦佩之意。
“对了,我好久没有给皇上写信了,你说我要不要给皇上写一封,然后放在你给皇上的密折里给递上去?”楚娉婷想起楚秀弦待她的好来,于是她提议道。
“可以,你写好了给我,那我帮你把你写给皇上的信蜡封在密折里。”张润扬宠溺的含笑道。
“你放心,我都是写一些好玩的博皇上高兴一些,回头也好看在我的面子上,帮我照拂一下婉婷,若是楚包欺负婉婷,婉婷也好有地儿哭诉,嗯,他当皇帝还是很辛苦的,在朝堂上要应对群臣,回后宫还要应对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楚娉婷笑眯眯的说道,已经命外头的丫鬟去书房里取来了文房四宝,可见她是要马上提笔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