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该的。”张润扬笑着点点头。
“对了,咸阳那边可还有什么其他的消息?”张润扬似乎想起了,问道。
“据说荆国公府死了几个奴才。是婉婷在信里说的,有传闻说是被太夫人打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楚娉婷把白婉婷写来的家书轻轻地递给张润扬看。
“看来离我的计划不远了。”张润扬的目光迅速的浏览了一下家书的内容后,扬眉浅笑道。
“老爷,太太,叶侍卫求见。”门卫的小婢禀报道。
“让他进来。”张润扬立即目光一冷。
“怎么回事?”楚娉婷发现张润扬的脸『色』一如从前,含霜染冰呢。
“可能有李冥的酒坊做五石散的罪证了。”张润扬上前去拉着楚娉婷的手,把她抱在怀里,笑道。
“真的?”楚娉婷没有想到李冥会去做这种罪恶的勾当。“怪不得老不见叶鹰在你跟前晃悠,原来他是被你授意去查这件事情了。”
“叶鹰的轻功好,做这种事情蛮合适的。你怎么愁眉苦脸的?不会是在同情那个李冥吧?”张润扬似笑非笑的问道。
“怎么可能啊?你不要胡说啊!”楚娉婷立即摇摇头,我去同情他做什么。
“不同情便好,那个李冥看你那炽热的眼神,我就想上前去摘了他的眼珠子,看他若变成瞎子,让他还怎么看你。”张润扬把左手的拳头握的嘎吱嘎吱作响。
“张润扬,随便你把他变成什么,就是人彘,也和我无关,我只知道我的相公就是你一个!”楚娉婷噗嗤一笑,无良的说道。
李冥若是听到楚娉婷这话,一腔情意付诸东流,会不会气得吐血三尺?
反正张润扬听了这话很受用,瞧瞧,媳『妇』儿只爱自己,他呀心情好吃嘛嘛香呢。
叶雀不一会儿脸『色』严肃的进来了屋子里。
“叶雀,你把你知道的事儿说一遍。”张润扬对叶雀说道。
叶雀把李冥的酒坊在暗中制五石散的事儿全给说了一遍。
“在成和酒坊,而且还有胥家的人!”叶雀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竟然还有胥家的人?”张润扬之前只是怀疑,但是现在却是非常确定了。
“娉婷,我和叶雀出去一趟,晚饭别等我了。”张润扬似要私下里想和叶雀出去做什么事情,此时还在交代楚娉婷。
“好的,不等你了。你自个儿小心。”楚娉婷点点头说道。
等张润扬和叶雀出门后,楚娉婷便让人去同济堂医馆准备一些孕『妇』食用的保胎『药』材,想着等何氏来了,兴许用的上吧。
何氏从咸阳城出发,一路上吐的昏天黑地的。
“娘子,你怎么老是吐呢?”沈平郎觉得奇怪,这女人怀孕怎的那么麻烦的?
“我控制不住就想吐了。”何氏也是一肚子苦水,本来在咸阳城好好的呆着,但是突然沈平郎的祖母过世,这不,沈平郎得丁忧吗?
“行了,再走一日便到沈家村了。”沈平郎安慰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