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虽然不是一个娘生的,但是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不管是谁拿到了爵位都是好事儿,你怎么能听信小人所言,白白的便宜了其他人呢?”张擎扬是知道的,最近咸阳城里不利于荆国公府的传闻还是很多的。
“我怎么就听信小人所言了?你如果没有做过,你敢指天发誓你就没有贩卖私盐吗?”要知道这贩卖私盐可是重罪,张景扬觉得自己有必要抢到爵位。
“你若是觉得我的名声玷污了你的名声,要不,咱们兄弟俩分家算了。”张擎扬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凭什么和你分家?”若是分家,他张景扬就成了荆国公府的旁支了,以后嫡支能享受的待遇,他们旁支就享受不到了,所以他才不会那么傻的。
“既然你不想分家,那么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你给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懂不懂?”张擎扬拍桌子而起,愤怒道。
“懂与不懂!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张景扬也不甘示弱的伸出脚去踹了那桌子,咆哮道。
周围的下人们敢怒不敢言,都把头低垂了下来,全当没有听见。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真当我是软柿子了不成?”张擎扬愣是被激怒了,在瞧见张景扬走开后,他把自己的心腹手下们一个个叫了起来在密室里密谋。
张润扬五天后终于回到了咸阳,一路上也算有惊无险。
楚娉婷听到张润扬已经到了楚府门口的消息后,激动的把奎哥儿抱了起来,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奎哥儿的额头,再把奎哥儿让冷『奶』娘带下去照看着,自己则披着狐狸『毛』斗篷疾步跑了出去,也许嫌自己跑的慢,还用轻功飞了出去。
张润扬看到娇妻的第一眼,立即奔上去拥住了她,紧紧的不让她动弹半分。
“娉婷,你和孩子都好吗?这一路上可让我担心死了。”张润扬忧心道。
“我和奎哥儿好着呢,你别太担心。”楚娉婷笑道。
“你才出了月子,这天气怪冷的,还是先进屋去叙话吧。”张润扬伸手直接把楚娉婷打横抱起,一路走过抄手游廊,拐到了岁寒居。
岁寒居建造的是以暖阁的东跨院,这屋子是楚娉婷后来自己选择的。
“好的。”楚娉婷眉眼含笑的盯着张润扬看,多日未见,她瞧着张润扬好似瘦了一些。
“润扬,你好像瘦了。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楚娉婷关切的问道。
“娘子若在我的身边,自然一切都好,娘子没有听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茶饭不思之类的话吗?”这会子,张润扬主动把称呼改成娘子了,两人还是那种新婚燕尔的样子。
“我自然是听过的,但是你真的已经到了那么严重的地步吗?”楚娉婷觉得张润扬那是在开玩笑。
“自然是真的,难道我像是在骗你吗?”张润扬听了有点小愠怒,该死的,他心里想她想的不得了,可她竟然还摆出一幅她不相信她的意思,真是气死她了。
“没……我现在知道了,你没有骗我,是真的,是真的!”楚娉婷把头依靠在张润扬的胸前,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