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风哥哥,你在撒谎!”楚娉婷听到这话后,立即尖声怒道。
撒谎?娉婷在说宫彦风撒谎?
张润扬听的一头雾水。
“宫彦风,这不是昆仑雪山的毒蟾所喷的毒汁,这是瓦剌人所用毒蜈蚣挤出的毒汁!”楚娉婷振振有词的说道。
“毒蜈蚣?还是瓦剌的?彦风哥哥,你难道是去了瓦剌那边吗?”白婉婷诧异的问道。
“我……我没有去过瓦剌。”宫彦风摇摇头。
“没有去过瓦剌,那你怎么会被毒蜈蚣害了?弄的自己这样?”楚娉婷才不相信呢,反问他道。
“瓦剌和西凉正在打仗呢!”楚包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一只香喷喷的肉包子。
“宫公子,你是瓦剌人?”张润扬狐疑的猜测道。
“不是。”宫彦风摇摇头,然后他说道:“我是来见娉婷最后一面的,见完就走。”
“我记得彦风哥哥当时不是外放做县令去了吗?怎的会变成这副样子回来的?”白婉婷始终不相信。
“我外放的那个县本是一个富庶的县,谁知有一日来了一个瓦剌姑娘……”宫彦风本来不想说,但是在楚娉婷的目光期待下,他还是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事情大致是这样的,宫彦风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后娶了一个当地富户的嫡女为妻,婚后生活还算幸福,但是妻子却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一尸两命死了。
此后,宫彦风开始一蹶不振,治理那个县也不用心,整日浑浑噩噩的,有一日来了一个瓦剌姑娘,她带了一只蛊虫,让那个县的村民一个个都生了奇怪的病,我才知道那事儿是冲着我来的,他起初从玄门学艺看相之术,岂料游学到了瓦剌也曾经以帮人看相谋利,没曾想一次长亭避雨,有一位姑娘瞧中了他,瓦剌人比较豪放,姑娘心仪他,便死活要嫁他,他当时心中喜欢娉婷,自然不会答应,哪里料到姑娘怀恨在心,一气之下去学了蛊毒之术,想以蛊毒控制他爱上她。
“那木铃太可恶了!”白婉婷听了这话后,恼声说道。
“也不能全怪那木铃,这感情方面的事儿我自己也处理的不妥当。”宫彦风叹气道。
“整个县的村民都生了奇怪的病,是不是没的治了?”白婉婷又道。
“为了这事儿我才远道而来见你姐姐一面的。”宫彦风并不隐瞒自己的目的。
“不过,我不知道那些人得的什么病,也不好下方子,也许我还要亲自跟着你走一趟才行。”楚娉婷说道。
“不必亲自走一趟,这次我出来的时候带了两名仆人。也都是生了那种奇怪的病。你弄个方子,回头回去了那边我也好依葫芦画瓢让人熬『药』给他们吃。”宫彦风摇摇头说道。
“也好,那你快快让两个仆人进来,我也好给他们把脉。”楚娉婷忙催促道。
“行。”宫彦风让候在门外的两个仆人进屋来。
楚娉婷观两个仆人的脸『色』苍白,额头上绛紫『色』,张口看舌头,舌苔厚黄,眼中有血丝,说话不连贯,气虚,短促。
“是瓦剌小蛊的一种,若是小蛊在人体内逗留的时间过长,小蛊毒会变成大蛊毒,从而危及人的『性』命,我这里有一竹筒的『药』水,你等回去后,把这个『药』方里所有的『药』找齐后在一口大锅里煎熬,煎好之好把这一竹筒的『药』水倒在那一大锅汤『药』里。”楚娉婷仔细解说了一遍,还把装有空间灵泉的竹筒递给了宫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