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是另外一回事。作为团队首领,很多事情只能本人背负。不是什么时分,都能说真话的。
众人听了,心里暖暖的。团队的归属感,在一点一点累积增加。
张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笑道:“既然如此,当务之急,我们上山吧。”
张扬劝诫众人道:“到了里面一切遵从欧阳白的指挥,你们都把嘴巴闭紧了,不要乱说话。有欧阳白和我出面周旋,你们留心戒备。”
“是。”经过几天行军,众人有了几分军人素养,服从命令。玩笑归玩笑,该认真的时分,他们立即严肃起来。他们久经战阵,赴汤蹈火,身上自然分发出一股彪悍之气。他们曾经不是普通的平民了,战争让他们学会战争。
布置妥当。
欧阳白率领众人,向山寨走去,朝着“大头领”的宝座迈出第一步。
不断走到第一座关卡,草寨门口。上面有三个山贼放哨,欧阳白带一票人都走到关卡下面了,山贼还没有发现他们。
山贼们靠在阴凉的中央喝酒吃肉,聊天吹嘘。不晓得说了什么,一个个哈哈大笑。
张扬暗自摇头,这样的素质跑来当山贼,竟然没有被朝廷歼灭,真是奇观。
其实也不能怪这些山贼放松戒备,如今大唐帝国正在和恶人大军对峙,无暇他顾。恶人封锁了大河东岸,官府的人马出不了七星堡,不可能来围歼他们。至于恶人,基本不晓得清风寨的存在。
这些山贼,反而因而置身事外,得到一段难得的战争。
“他妈的,天天打仗,也不晓得什么时分是个头。有一个月没有进来收维护费了,每天闲着,老子骨头都发痒了。”
“这算什么,听说山寨里的存粮不多了。这不,连唐刀队的武痴,都带着他的人马进来狩猎了。天天吃肉,老子都吃腻味了。”
“要不我们抓几个人,给我们种菜去。”
三个山贼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这是个绝妙的主见一样。
欧阳白站在关卡下面,眉头紧皱,喝道:“开门!”
“谁在叫门?打搅老子雅兴?”
“咦,仿佛是四头领。”
“他不是被恶人抓走了吗?怎样逃回来了?”
一个山贼笑道:“四头领,你老人家等一会儿,我喝完这壶酒,马上就下来给你开门。”
这些山贼晓得欧阳白在清风寨不自得,因而不把他放在眼里。
欧阳白怒发冲冠,岂有此理,几个小毛贼骑到老子头上了。欧阳白怒道:“轮值期间喝酒吃肉,成什么体统?你们三个,都给我去刑堂领二十军棍!”
其中一个山贼喝大了,闻言大怒,把一个酒盏丢下来,摔成两半。他倚在栏杆上,指着欧阳白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算什么玩意儿!你知不晓得我是谁?我是二头领的人,你敢动我一下试试?要不是你他妈的馊主见,老子们用得着在这里干耗着?”
欧阳白没想到刚回来,就让几个小贼下了面子。在众人面前,弄得狼狈不堪。他气得剑眉倒竖,两眼冒火。
那个山贼骂道:“你他妈的看什么看?我通知你小子,二头领是我干爹,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干爹立即带着人马灭了你们,你们信不信?”
张扬冷眼旁观,一颗心沉了下去。看来这个山门,不好进啊。
另外两个山贼看见闹得不像话,酒也不喝了,赶紧下来开门。一边陪着笑脸道:“四头领,对不住。您老多担待,毛斌他平常不这样的,今天这是喝多了,冲撞了您,您别和他普通见识。”
毛斌在哨楼上骂道:“别以为你带了几个人回来,就能和我干爹对着干了。就你这几个豆芽菜,都不够我干爹塞牙缝的。”
欧阳白缄默不语,气得浑身发冷。
那两个山贼一边看笑话,一边跟欧阳白说好话:“四头领,您可千万别动气。您是最保全大局的,不要为了几句话,就闹得头领之间不和。您不是不断说,要团结吗?”
欧阳白气得哑口无言,这两个山贼外表笑得一团花,话里话外,却是比毛斌愈加狠毒。绵里藏针,根根刺骨。
张扬拍拍欧阳白的肩膀,说道:“慕容,你晓得你身上短少什么吗?你慎重当心,保全大局,这是你的优点。但是同样,也是你的缺陷。大丈夫处世,就是要快意恩仇,怎样能处处忍让?”
“老大……”欧阳白羞愧无言。
“把这三个人杀了。”张扬轻描淡写道。
欧阳白惊诧,说道“那你们怎样办?”恶人追兵就在后面,如今挑起头领之间的矛盾,不是明智之举。欧阳白正是顾忌这一点,才没有发作。
保全大局,就要牺牲本人忍气吞声,这就是欧阳白。
“你放手去做,我自有主张。”
柳青青和黄大同、张蛮子三人说道:“有老大做主,我们都撑你。”
欧阳白这个大男人,第一次领会到团队的暖和,眼睛里闪过一丝亮晶晶的东西。他深吸一口吻,眼中闪过一道利芒。他满身杀气,大踏步走向山贼。
“你、你想干什么?”那两个山贼吓得呆若木鸡,想不到欧阳白这头老虎会发威。他们惊慌地往后退,想把木门关起来。
欧阳白冷笑:“这三座草寨,褴褛东西,竖在这里,就是为了讪笑我。我也看腻了,今天就拆掉吧。”
“欧阳白,你敢!”那两个山贼惊慌万状。说到底,他们俩个只是九百斤力士,在欧阳白面前,就像蝼蚁一样。平常仗着王鳄的权力,猖狂跋扈,自我收缩。等到欧阳白发怒,他们才晓得本人是蝼蚁。
欧阳白要杀人立威,他们懊悔都来不及了。
欧阳白冷冷一笑,随手一抓,真气吸取天地之间的水灵气,汇集成为一枚宏大的水球。欧阳白把水球扔在草寨上,轰然爆炸,把一座五米多高的山寨,炸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