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桀，放开她吧。”

帝凌桀挥手，下在慕容曦身上的禁制被解除，束缚她手脚的绳子自然脱落，慕容曦站起来，看着凤九黎问道:“九黎，你抓我做什么？”

凤九黎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拉了她的手走到凉亭的边缘，凉亭一侧是一个人工湖，伸手按下她的头，让她自己看湖面的倒影。

慕容曦看着湖面的倒影，惊讶地捂住了嘴，倒影里，她看到的那个陌生女子，也同样伸手捂住了嘴。

凤九黎松开她，往旁边退了一步，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的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震惊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湖里的倒影，“这是……我？我，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看向凤九黎，突然一把握住凤九黎的肩膀，手上的力气有些大，质问道:“是不是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快把我变回去！”

凤九黎抬手挥开她的手，声音平静，逼近慕容曦，缓缓道:“你知不知道你一直被易容，原来的那张脸根本就不是你的脸，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慕容曦退后两步，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这，这才是，是我的脸？”

“不错。”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的身世？”凤九黎问她。

“我是苏陌哥哥带回来的孤女，哪有什么身世。”她几乎是立刻接着她的话回答道。

凤九黎轻笑，“苏陌用这么劣质的谎言也能骗到你，是该说他将你看的太透彻，还是该说你自己太愚蠢？”

“你就没有好好想想，你自己的记忆究竟是从哪里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