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卿委屈巴巴的流着泪:“奴家知道,相公眼里没有奴家,但是今日之事奴家确实是响起书房搭救你的。”
该死的罗平,你今日若还是无动于衷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做出什么不义之举。
柳卿卿原本就是青楼花魁,因为失了身子怕无法给逼她接客的老鸨子一个交代,才会把醉酒的罗平拉下水来。
谁知道罗平这个家伙竟然是个痴儿,心中早有所属。
柳卿卿是凭实力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怎么填也填不满的那种。
罗平依旧是头不抬眼不挣,淡淡开口道:“不需要,我们本来就没有感情,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设计我,但是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得给我安分守己。”
“若是再敢想,那些有的没的,休要怪我将你休弃出府,到时候咱们谁的面子上都不好看,姑娘是个聪明人我想,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罗平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柳卿卿若是想在罗府安身立命,那就必须要做到安分守己。
但偏偏柳卿卿,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柳卿卿嘤嘤啜泣道:“相公自从奴家和你在一起之后,有哪里是不安分的,若说有的话无非就是上一次听信了沈千金的谗言,但那也是奴家的无心之失。”
罗平坐起身来,揉了揉揉太阳穴,很是疲惫的说道:“有心也好,无意也罢,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就谁也不要再谈了,从今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
“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吃过东西之后,就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回商铺算账。”
说完之后,罗平便往门口走去。
柳卿卿趁此时机,直接在罗平的身后,搂住了他的腰身,啜泣道:“相公,你与奴家成婚已有月余,为何从来不愿和奴家同房?今日您就当时可怜可怜奴家,不要出去了吧!”
罗平皱着眉头,大力的强柳卿卿的两只手从自己的身上掰开:“胡闹什么?你的目的不都已经达到了吗?为什么还要做这些非分之想?”
柳卿卿恨的牙根直痒痒,这个木头她真是服了,自己的姿色明明就在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之上,这个罗平莫非是个眼瞎的不成?
柳卿卿再次将双手环到罗平的腰上,可怜兮兮的说道:“相公,卿卿好得也是您娶进门来的女人,相公,您久不在卿卿房中歇息,您都不知道府中下人是怎么在背后议论我的。”
罗平冷哼一声道:“既当其位,必承其责,这不就是你心里向往的吗?”
当初可是柳卿卿,哭着喊着要嫁给罗平的,并且趁着罗平重病,与罗阎王合谋将她接进自己的院子里,三书六礼那是正妻待遇,她柳卿卿无非是个妾,比奴婢高贵不了多少。
罗平已经打定主意,非要让柳卿卿在这罗府干死熬死,也不愿意跟她同床共枕。
柳卿卿仍然不死心,再次请求道:“相公,那么求您赐给卿卿一个孩子吧!除此以外卿卿别无它求,奴家在这深宅大院里只求有一个可以和自己说话的人,求您了!”
“哈哈哈!”罗平大笑着回了一句:“做梦!”
紧接着,罗平便挣脱开柳卿卿的束缚,大步流星的离开的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