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顾悠狠狠瞪了江寒彻一眼。
江寒彻一脸懵逼:“干嘛瞪我?”
“你干的好事!”顾悠磨着后槽牙,盯着他的脖子,琢磨着晚上得狠狠地咬他,给他打上记号,免得再招人惦记。
嘿,奇了怪了,你说这男人,洁身自好得简直令人发指,堪称异性绝缘体,除了对她,就没再搭理过任何女性,更别提主动招惹了。
可他都已经高冷禁欲到这个份上了,怎么还是有狂蜂浪蝶硬要往他身上扑?
顾悠没心情看节目了,晃晃悠悠的上楼回房,江寒彻终于等到二人世界的时刻,一秒钟都没耽搁,麻溜的跟上。
进了卧室,江寒彻反手关上门,把顾悠摁在门板上,先讨了点甜头尝尝。
顾悠果然狠狠咬他一口,半点没客气,咬出一圈圆溜溜的牙印,坑挺深。
江寒彻闷哼了声,“嘶——”的抽着冷气,十分委屈。
“悠悠,你这是干嘛?我做错什么了?”
顾悠瞪他一眼,哼了一声,往大床走去,大字型一瘫。
“老实说,我很不想跟徐青兰打交道。”顾悠叹了口气,抬手按着太阳穴,不胜疲惫,“可是她说的没错,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公众人物,虽说没打算在娱乐圈发展,可只要是做生意,就必须注重口碑名声,尤其我现在是存款七十亿的富婆,再加上《全民女神》赚了个盆满钵满,不捐款说不过去,肯定会被键盘侠喷成筛子,对我将来管理公司不好。”
江寒彻两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近距离俯视她,满脸欣慰:“你能想到这一点,进步真是不小。”
“而且徐青兰毕竟是榕城徐氏的继承人,就算是不给她面子,也不能不给榕城徐氏面子。要说德高望重,还有谁能比得过徐青兰的爷爷呢?”
每一个圈子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不管是哪个圈子,都必须尊敬长者,这是大家都默认的法则。
而徐青兰的爷爷,就是当今生意圈子里泰山北斗式的人物。
江寒彻更加欣慰了,他倒是没料到,顾悠连这一点都想到了。
小东西一贯任性,脾气又大,肯委屈自己去应酬,可见她是真的下定决心做一个优秀的商人了。
江寒彻安慰道:“好在中州慈善会一年也就举办一次大型慈善晚会,其他活动你要是不想参加,不去参加也不打紧。晚会不是二月十二号举行么,咱们就提前一天去榕城,十一号去拜会徐老爷子。十二号徐青兰肯定很忙,没时间来烦你。”
顾悠点了点头,抱着江寒彻的脑袋亲了一大口。
还是她老公香,再糟心的事情,他都能替她应付过去。
“开心了?”江寒彻好笑地白他一眼。
顾悠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开心,除非……”
她拖长了腔调,故意卖关子。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任我收拾,绝不反抗。”
“想得美!”江寒彻哈哈大笑,手臂一松,沉重的身子压了下去,“在床下凡事听你的,可是上来了,那就得听我的!”
……
顾悠和江寒彻下楼时,都快九点了。
任平生脸色不大好,电视上虽然播放着她的综艺节目,但他根本没往电视上看,正抽着烟,吧嗒吧嗒,抽的很快。
“爸,怎么了?跟我妈吵架了啊?”顾悠坐过去,好奇的问。
任平生咧了咧嘴,掐灭烟说:“没有的事,你妈可是咱们家的女王,我哪儿敢惹她?”
媳妇儿可是有闺女撑腰的,他可惹不起这两位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