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情况后二话不说请求院长将祁雪划到自己的组里。
院长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的,感情的事没那么快放下,肯定希望心爱的姑娘由自己照顾,也就由着他的意思把人划拨了过去。这也算是院长的一点私心,希望借着亲自照料的情分,能让那姑娘改善与男人之间的关系。身为师兄,院长还是希望小师弟能够求仁得仁,幸福美满的。
男人多少明白院长的良苦用心,也十分感激。他虽然恨祁雪的伤害和绝情,可心里又抹不去曾经的深爱,关于她的事,还是很自觉的向院长尽数打听清楚。
院长对自家小师弟是没什么隐瞒的,绝对的知无不言。
因着这样,所以男人才会对祁雪怎么进来的过程一清二楚。
自然,他亲自向院长打听她的情况,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为了给自己知道实情的事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他想到了拿八卦的同事做借口。
或许是这种无意间从同事口中听到才清楚过程的借口十分贴合男人的形象,祁雪并没有产生任何怀疑,直接相信了他的说辞。
“那我,是怎么过来的?”她直接问出心里的疑惑。
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着脸一本正经的吐出几个字:“被救护车送过来的。”
“......”这她能不知道?车子还是她打电话叫的呢!
在心里重重的呼了口气,祁雪狐疑的上下打量男人,心里不是很确定这人是真没明白还是故意装傻逗她。
第一反应和男人的性格让她对第二个猜想深信不疑,心想或许是她之前说得不明白,所以男人才会理解有误。
很显然,她下意识就忽略了男人在跟她玩闹的可能,就这么大咧咧的和真相擦肩而过了。
祁雪对心里的猜想坚定不移,默了一会儿,整理着脑袋里的思绪,组织好言辞后特地给男人做了解释:“我的意思是,你们医院当天出外勤的人是怎么找到我的?”
像是怕男人不理解,她还详细的说明了情况:“当天晚上我突然觉得很难受,想起最近爆发的新型病毒,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猜测。”
“我一个人在家,当时很慌乱,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打电话求救,脑子里乱哄哄的,能记起来的数字就是120了。”
“电话接通后,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涣散,知道撑不了太久,只好长话短说言简意赅的表明自己的地址。”
“或许是病得太重,只来得及报出大致的位置,没来得及说具体房号,整个人就晕晕沉沉几近昏厥。”
自然不肯定实话实说,说是自己穿越而来太匆忙,没来得及接收背景剧情所以不知道确切的门牌号。这么扯淡的借口,男人没准会以为自己是在编故事,或者当成精神有问题的患者送进精神科。
祁雪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犯这样的错误,便找了如今这个听着还算合理的借口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