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弯弯绕绕的,白薇并不想过多提及,也觉得没必要向白父解释,更是吝啬同他多说一句话。
正如之前说的,她虽然表面上表现出对白父白母的所作所为已经毫不在意,但这心里,若说一点恨意都没有,那也不现实。
带着这样的恨意,能与白父白母心平气和的谈这么久,白薇觉得自己已经是忍到了极限。
只是这样的想法一经冒出就没办法压下去,反而愈演愈烈,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压制多久,更别提再浪费时间和白父解释那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
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房间。
为了能尽快摆脱白父白母的束缚,她也不再废话,索性直接把话说绝了。
“白先生现在问这样的问题是想做什么呢?”
不给他回答的机会,白薇自顾自的给了答案:“纯粹的好奇,想要八卦一下?”
“那就请恕我没工夫给你们答疑解惑。”
“又或者说,您这是心里有愧想要补偿?”
“如果是这样,那不好意思,我也并不需要。”
“我既然能把这些钱一分不少的还给你们,又敢在你们摊牌说要停掉金钱支持的时候坚持到底,就说明您所谓的经济压制我并不在意。”
“至于为什么不在意,我又有什么底牌,我不想说,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告诉你们。”
说到这,白薇一改之前的平和态度,板着脸释放周身气压,“您难道不觉得,如今该真正关心的是视频的处理方法吗?”
“白先生是真的以为我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话,你们就有恃无恐,认定我不会做出过激的事?”
她的视线骤然犀利,射向白父的时候沉了几分,透着压迫,“白先生,我记得我说过,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我可以给您考虑的时间,但别让我等的太久。”
“您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转移话题,会让我产生某些不太好的联想。比如,故意拖延时间什么的。”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提醒您,如今不是我求着你们,是你们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
“我可以大度的不计较您夫人的激动行为,但请不要用你们的十分心思来挑战我的难得忍耐。”
“那后果,不是你们愿意看到的。”
“再者说,白先生着实不必太过执着于我。”
“我自认资质有限,实在难以担负白先生和白夫人的厚望。横竖你们也已经有了心仪的弟子,完全不必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得不到什么成果不说,还会让我心生反感,不停的和你们作对,膈应你们。”
“这又是何苦?”
“经此一事,想必白先生心里也清楚,这人被逼上绝路后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我能做出来第一次,自然也会有第二次。”
“白先生也不希望和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做出点出格事的不确定人员住在一块儿吧?那可是防不胜防的。”
“何况我已经将态度明确到如此地步,难不成白先生以为我还会回心转意,和你们友好相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