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事,下次也能这么幸运?
这种侥幸心理最要不得。古往今来,出现意外的大多都是抱着这种侥幸心理的人。
“嗬?”察觉到对方更加生气,严冬青眉头皱在一起。
百思不得其解,他很想秉持一贯原则放弃不想,余光瞥见心爱的姑娘,那火冒三丈恨不得杀尸的表情让他硬生生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有一种直觉,如果这次也采取忽视不管的策略,一定会被将对方惹怒,并且承受一番惨绝人寰的毒打责罚。
可他又实实在在想不明白,一双眼下意识转向面前的姑娘,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祁雪见状火气更盛,冷冷一哼,“你还委屈上了?!”
“我骂你不对了?没理了?”
“那火多烫啊,人都能烧成灰烬,你就这么随便的往里伸,手不想要了?相当独臂大侠?”
她越说越生气,越气骂得越厉害。
一番责备数落过后,实在没话说了,她又觉得还不解气,索性开始翻旧账。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待在客厅里不要闹。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啊?”
“头不是点的很快嘛,怎么,才多会儿工夫,扭头就直接反悔了?”
“这叫听话?这叫不闹?”
一连数问,将严冬青都给问懵了。当然,很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没闹明白才懵的。
这要是再早上几分钟,祁雪见了一定气上加气,连着又骂他好几轮。现在嘛,刚结束一轮嘴仗的她累得气喘吁吁,不停地喘着粗气,哪里还有精力接着骂。
也得亏了这个当口,严冬青险险的逃过一劫。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终于将那一连串连轰带打的问题理清楚了。他满脸的委屈控诉:“嗬嗬嗬!”
缓缓的抬眼瞥他,祁雪没好气的翻了白眼,恶狠狠的回了一句:“没听懂!”
她确实没听懂,不过也不是真的不明白。严冬青那表情语气还是很明显的,委屈巴巴的,明摆着觉得她骂得不对。
要不是她这会儿实在太累,要缓一缓,就冲严冬青这语气,她就得抓着他大骂一顿。
“嗬嗬嗬!”他又重复了一遍。
相比起前一次,这次脑袋还特意往某个方向抬了又抬,像是在示意着什么。
祁雪顺势看过去,那是楼梯口的方向。
一时没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祁雪稍稍回头,眼神迷茫。
“嗬嗬嗬!”
严冬青更着急了,脑袋稍稍移了一个方向,爪子也跟着举起来示意。
祁雪眉头微微皱起,顺着又看了过去,这次看的方向相比上一次要偏右一些。
楼梯口偏右......这是严冬青想要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