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吗?”
“打!”
.
“哈。”
李承乾晒然一笑,看向众二代问道:“你们怕死吗?”
众二代一愣,随即怒道:
“怕死?怎么可能。”
“乾儿哥瞧不起谁呢?俺会怕死?”
“乾儿哥这话确实错了,当罚酒三杯。”
“戚,俺都懒得搭理这种问题。”
...
在这叽叽喳喳的回应与推攘中,李承乾甚至感觉到有谁偷摸了一把自己屁股。
草!
要不是时间不对,非得把这变态找出来不可。
恶狠狠的盯了众二代一眼,李承乾扬起嘴角,手指城门道:“老刘不行没事,从现在开始,我们接管战斗。”
“程处默,你骑术最好,这次你带领骑兵突击。”
程处默眼睛一亮,当即大声应下,说完就要跑去牵马。
“等等,慌个求。”
李承乾一脚踢在程处默屁股上,沉声道:“这次任务非常关键,不以杀人为主。”
“我要你从侧面突进时,尽可能靠近城墙边的战壕,到城门处时你下马,冲进甬道。”
“我会让骑兵把战线拉长,这样你开始在最前方,减速下马时后面的骑兵可以为你掩护。”
“目的很简单,我就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弄清楚甬道内到底出了何事。”
“一柱香后,我会让骑兵再次冲击,你让老刘配合骑兵,送你出来。”
“明白了吗?”
李承乾的含义很简单,就是要搞清楚甬道内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程处默不傻,很快领悟到重点,坚定点头。
.
甬道内。
当西瓜头丁时挥起三面旗帜时,众多将士不知道其中含义并未受到影响,但刘仁轨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放弃,当真是轻松无比啊。
刘仁轨不再看向斜坡,因为他知道......
援军,不会再来了。
甬道内的将士,估计也会很快发现这一点,并且崩溃吧。
脚下是鲜红的血液流淌在黑褐色血液上,层层叠叠。
眼前是沉默地唐军拼杀着嘶吼地党项人,泾渭分明。
自己死便死了,就是对不起这些将士,对不起殿下的信任。
刘仁轨嗓子已经哑了,杵着长枪站在甬道内,依然尽力调度着将士们的攻守站位。
可以输,但不能败。
甬道可以失守,但党项休想轻易进来。
战斗到现在,大唐方面将士阵亡已经一百余人,其中伤者极少。
党项方面,伤亡加起来已经一千大几。
但不得不说,哪怕战损差距巨大,但党项人依然密密麻麻不停的进攻,反而是甬道内空旷了不少。
“第一队、第三队解散,编入其余三队。”
“第二队变第一队,四五队变二三队。”
“现在一队守前,二队守后,三队先休息。”
正当刘仁轨重新分配队伍时,耳旁似乎又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
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