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谭政恢复武器原样的过程中,雍诗菁说道:“谭属官,这武器可曾使用过?”
“回特使的话,手表用过一次,还是在属下刚接掌后卫时,在押运货物的途中,遇到过动手抢劫的匪徒,被迫使用的,只是伤人并未杀过人。”
“那是谭属官手下留情了,像这样的奇门兵器,出手间是毫无征兆,且是近距间的格斗,出手必是凶狠的。”
雍诗菁很是熟悉此类的兵器特点,在行的评价道。
“只是自己琢磨的防身武器,细微末节的小功夫,真让特使见笑了。”
“谭属官,对于总卫此次出手桐庐,见解怎样呢?”
雍诗菁忽然说到了这个话题,想知道谭政的真实心意。
“属下,完全支持总卫的行动,会全力配合总卫的行动部署,但又差遣安排,无不遵从的。”
谭政表态道。
“既然如此,那就说说谢听松跟你是怎么谋划的吧?”
雍诗菁出人意料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特使,您把属下给问蒙了,这是从何说起啊?”
果然,谭政立时就被雍诗菁的问题给惊的张大了嘴巴。
雍诗菁没有理会谭政的反应,而是继续说道:“三年前,卫部主官的亲随护卫轮替,为何后卫会独占八人中的六席呢?
一年前为何会临时更替部分主官的亲随护卫呢?
更甚的是,半年前竟然会抽调毫无经验的人来充当主官的亲随护卫,究竟怎么会有如此安排呢?
你一个卫部后卫的长官会有如此大的权限吗?
作为卫部主官的谢听松在如此事关自己个人安危的事情上,会听之任之,不加以过问吗?
没有卫部主官的默许和支持,其它的卫属会由着你这样造次吗?
这些问题,你作何回答呢?”
看着在自己一连串的提问下,默不作声的谭政,雍诗菁倒是佩服他依然能面不改色的镇定如常。
雍诗菁指了指帆布包,说道:“包里的东西都是涉及卫部资产的是吗?”
谭政点点头,取过包来,从里面将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到书桌上铺开,逐项对每样东西进行着介绍。
在介绍到卫部固定资产登记账簿时,雍诗菁说道:“谭属官,请拿这个账簿给我看一下。”
谭政将账簿拿起,双手递给雍诗菁,然后站在桌旁等候吩咐。
在接过账簿后,雍诗菁迅速的看了一遍,点点头,又递还给了谭政。
“谭属官,你是忠于卫部的吗?”
“特使,属下是世袭的卫部属官,从懂事起,就知道要忠于卫部,从未想过要背叛卫部。属下跟那些背叛卫部的人,是坚决划清界限的,绝不会与其同流合污的。”
谭政一直很平静的神情,在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很是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