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知道自己原先所犯的错误是严重的,但总卫没有放弃他们,没有怀疑他们的忠诚,而是依然本着治病救人,惩前毖后的宗旨,引导教育他们改正自己的问题。
如果我们不信任不用他们,那就等于是将他们彻底推向对方,而为对方所用了。
这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我们是坚决不能做的。”
听了雍诗菁的话,雍甘平想通了此处,就说道:“族叔,那我需要再给曲波交代些什么呢?”
“待谢属官带人过来后,你向他要后堂院关押那五名嫌犯的房间钥匙,如果伙房有锁的话,也要进行锁闭。
外勤点的门禁钥匙就不要了,即使他给,你也不能要,这是基本的职责划分问题。
我们代表总卫前来桐庐,是来解决流泉卫出现的问题,不是来跟卫部的僚属争权的。
至于接管整顿卫部,就不是我们负责的范围了。
等处理好了眼前这些纷乱的事情后,总卫会安排流泉卫的新任主官来正式接掌卫部,具体处理卫部的善后整顿事宜。”
雍诗菁首先强调了一下,待会儿谢世真来后,雍甘平需要跟他交接的事情。
然后才就雍甘平的问题,回答道:“我没有让谢属官转移金铺的物资到指挥所,就是留了一份大礼给对方。
但是他们有没有机会拿到这份大礼,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
我们离开后,曲波他们的防守重点要放在前堂院,堂面和后堂院可作为战术缓冲地带。
一旦对方展开针对外勤点的攻击,就不怕将动静闹大。
这条街巷是专做金银玉器生意的,我们是正常经营的金铺的防卫方,代表正义就一定能得到周边商铺的帮助。
商家对于这样公然打劫金铺的行为,绝对是深恶痛绝,大家会同仇敌忾的对付这些暴徒。
所以,曲波及队员们要善加利用外部的有利营商环境,让这些商家为我所用。
我这么一分析,你还担心他们在此的情况吗?”
雍甘平笑着摇摇头,说道:“族叔,我算是服了,真是思虑周全,我知道怎么来嘱咐曲波了。”
见他如此,雍诗菁觉得该说一件有意思的事了,“甘平,你觉得如何来处置现在堂面上的这个嫌犯呢?”
雍甘平看了一眼坐靠在收银台的墙边,手脚皆被捆住,嘴巴也被堵住的,自认自己是杀人凶手的嫌犯,说道:“族叔,我将他关到后堂院里就是了。”
雍诗菁摇头道:“此人满嘴是胡言乱语,堵住他的嘴真是应该的。左卫有这样的狡诈之人,不吝于是一种耻辱。这种人实无多费心思的必要,关到后堂院里是多余之事。但可用其作为一会儿防守时的屏障,或说是报警人吧。”
听雍诗菁这么说,雍甘平不禁又看了一眼这个嫌犯,问道:“族叔,这个人为了让他的同伙能出其不意的发起对您的刺杀,甘愿承认自己是杀人的凶手,足见其已是死心塌地的要跟那帮反叛卫部的人走下去的。
其心是歹毒的,其行是无耻的,所言必是无信的,这种人怎可让其担当防守的职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