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健拿到这块玉后,便找人用一等一的紫檀木做了一个相当讲究的小架子,将玉摆在家中的财位上(玉石、翡翠、水晶等物吸收天地精华,摆在财位上有聚财的功能,鱼缸也有类似功能,但作用稍弱,聚财最好就是天然紫水晶的晶洞,其次就是翡翠与玉石)。
这王忠健虽然是个生意人,但对古玩的造诣也很深,曾经请过几位专门玩玉的朋友鉴赏过这块玉,除了一位叫秦戈的人摇摇头一句话没说外,其他几位朋友都是马屁大拍,把这块玉夸上了天,但那位秦戈的表现却引起了王忠健的注意,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想问个究竟,但没想到这秦戈第二天便去了马六甲,从此音信全无,此后王忠健把这件事也就忘了。再后来,王家搬家,就出现了以后王子豪说的事。
“那个英国爵士就没说过这个玉是他老爷子从什么渠道弄来的?”王忠健只顾摇头,两只眼睛始终盯着那副《踏雪图》。
“我已经去过英国的啦,那个叫麦克什么的已经系啦。”站在一旁的王子豪此刻搭话。
“在酒和别银打架,被别银用枪毙掉的啦。我问过他家人,这个玉在他家放着什么系情都没有的啦,好的很,他家人干垂(干脆)就不基道还有这么个东西在的啦,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家就那么倒霉啊!”
“秦戈是谁?”石三注意到了这个人。
“他系我爷爷的朋友啦,博物馆的专家噢,不过这个银已经很久没联系过的啦,如果你要找我可以帮你联系……”
石三哭笑不得,明明是在帮他,这会怎么又成帮“我”联系了?
“那好,王先生,这块玉可以暂时放在我师傅家,你联系到秦戈立即通知我,我想见他!”
“没问题,我这就去,我爷爷就委托你们的啦,他的房间在友谊宾馆,你们去说是香港的王先生就可以的啦。”王子豪说罢,转头就要出屋。
此刻王胖子往门口一横,说道:“哎哎,王先生,我们这可不是敬老院啊,你把老爷子扔在这,出点什么事谁负责?”
“噢,我忘记的啦。”王子豪一摸兜里,拿出一打子足有五万块港币放在桌子上。
“这些钱一点小意系,我现在着急啊,这个玉自己会跑噢。”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个飞的姿势。
钱,钱,还是钱,看着桌子上的钱,王胖子两眼放光,自从石三将九眼天珠给毁了之后,他们这一伙人又成了‘穷光蛋’,现在可算是见钱眼开。
两个礼拜后,王子豪给石三打了一通电话,说自己已经找到了秦戈,希望他能去一趟香港。一说去香港,王胖子别提多兴奋,但还不能表现出来,就一个劲戳着石三应下来。
没办法,石三还是答应了下来,打点了一翻行李,一行五人坐火车去了深圳。
此时,一个王子豪派出来的年轻人已经在火车站等着了。
下了火车就直接被接走。
到了香港,石三几人被安排在半岛酒店住下,由于王子豪的新家在九龙附近,所以离这家酒店比较近(自从家中出事后,王家已经迁址数次,九龙附近这个住处,是相对清静的住处之一)。
第二天,王子豪开着一辆也不知道什么牌的轿车接石三几人到了自己家。这王子豪家的豪华程度让几人咋舌,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却又不好明着露出什么。
到了下午,王子豪就带着石三几人去见了秦戈。
在石三看来,秦戈是个阴郁的老人,就是那种不爱说话不爱发脾气,惹急了直接用刀捅人的类型,石三平生从来不爱与这种人打交道,但这次没办法,看在钱的份上,还是硬来。
“秦先生,我叫石三,我这次来,想必王先生已经说过原因了。”石三拿出了玉碹,又说道:“您认不认得这个?”
接过玉碹,秦戈眉头一皱,说道:“我见过。”
“我听王老先生说,当初他请了朋友来鉴赏宝玉,您是唯一一个没有发表意见的人。”石三尝试着抽了一口带过滤嘴的烟,的确好抽。
“我想知道,您当时看出了什么门道?”抽完又问道。
秦戈锁住眉头,一阵思索,“我忘记了。”